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浆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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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与愿违,第二日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直直驶入兰州地界。见春桃越来越激动又面露担心,文舒窈眯起眼睛,心觉不对劲,怎么这一路上就没发生什么事呢?李维桢,你的霉运怎么这会就不灵了?

“娘子,到了。”

就在文舒窈绞尽脑汁想查探个所以然时,春桃轻唤出口,她闻声望去,春桃伫立在外撩开轿帘一角,朝她挤眉弄眼。

这是什么意思?懵逼如文舒窈,秀眉微拧,整个人都在状况之外,但接下来发生之事让她明白,春桃这是让她做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旁边飞来一巴掌,直接将春桃扇倒在地,文舒窈见状急忙下车想要扶起春桃,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被人一把揪住头发,直接从马车上拖下来。

你奶奶个锤子,宅院副本就必须经历这烂俗剧情吗?头皮扯得疼,文舒窈只能低头看向地面,看不清对方是谁,年纪几何,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耳旁传来对方连环轰炸。

“贱人,竟敢逃婚!”

听听这粗鄙之言,声音年轻,定然是原身姐姐或者妹妹。

“贱人,竟敢忤逆阿娘!”

听听这前言不搭后语,您阿娘是谁啊,谁忤逆您,您找谁去啊!

对方连环输出国粹,文舒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现在只想让对方松开她头发,头发不多,且有且珍惜啊!

“二娘子,求求您放过大娘子。”春桃扑过来抱住这人双腿,泪眼蒙眬,仰着头乞求着。

阿西吧真是可恶,这一幕让文舒窈格外不爽,感情这位就是那位得宠小妾所出,处处针对打压原身的文家二娘子,

“滚。”一直软弱不堪的大娘子此刻竟然敢挣扎,文二娘子心中存着气,见春桃用脏手摸她衣裙,她怒不可解,飞起一脚朝春桃踢去。

动作飞快,下脚挺狠,春桃捂着肚子一脸苍白,文二娘子面上洋洋自得,转头想继续骂文舒窈几句,下一秒小腹上就被人锤来一拳,疼得她立刻松开手,连连“哎呦”着捂过肚子,抬头撞见瞪着她看的文舒窈,文二娘子气得一口银牙咬碎,想要回揍过去时,小腿上被对方猛踢一下,一股钻心疼涌上心间,文二娘子直接跪倒在地。

“哎呀,阿妹不必行如此大礼。”

瞧这位二娘子跪在自己面前,文舒窈眸色中划过一抹狡黠,无视前方那帮人投来的视线,唇角一抹弧度很快隐去,文舒窈面上装出受宠若惊模样,又慌又急地伸出手“扶”文二娘子,在对方站起身时,双手同时用力狠狠一拧。

“扑通。”对方再次跪倒在地,声音清脆。

“贱……!”对方怒火中烧,破口大骂。

文舒窈面上匆匆换上一脸惶然,声音颤颤巍巍道:“阿妹!阿姐离家多日,殊不知阿妹竟思念阿姐至此,行如此大礼,”说到这,她察觉出前方有几道阴冷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努力挤出几颗眼泪“哭”道:“好阿妹,阿姐之前一直错怪于你,一直以为你不敬长辈、尖酸刻薄、厚颜无耻、狼心狗肺……”

此景引起周围人瞩目,李维桢止住脚步,朝那熟悉身影凝视过去:“是何人?”他沉声问着,眼波处闪过一抹怒意。

淡淡一句,周围人纷纷弓腰,面上一副惶恐。文苟材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垂头望地惶惶道:“臣育下不严,还望王爷赎罪。”说罢,转身朝那女儿喊去:“够了!”

这边文舒窈还来个长篇阔论,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喝,文舒窈抬眼望去,街道两侧站着一排排将士,李维桢与淮生同一位青袍圆领的中年男子站在府邸门前,此刻那中年男子怒不可遏的呵斥两人。

如果文舒窈猜得没错,这位应该就是便宜爹——兰州刺史文苟材。

“阿爷,这贱人打珍儿!阿爷可要为珍儿做主呐!”文苟材这声轻喝,给了文二娘子莫大勇气,她从地上迅速爬起来,哭喊着朝对方飞扑过去。

见此一幕,文舒窈心中长叹不断,按照她阅览群书得来之经验,这文二娘子的设定应当是一点智商都没有,纯纯宅斗绊脚石,专门恶心原身。

“大胆!”众将士瞧见此女扑来,齐齐量出兵器将其拦住。

几道银光闪过,文舒珍顿住脚步,面色苍白如纸,看着近在咫尺的利刃,她心中直犯怵。

“珍儿,回去。”文苟材迅速拦在文舒珍面前替她开脱:“摄政王在此,不得无理。”

然而文二娘子没听出文苟材言下之意,她上前一步不依不饶抓着文苟材衣袖,委屈道:“阿爷!她打珍儿,珍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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