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4大宋反派85加更大宋(2 / 2)
皇后这才骂道:“杀了便杀了,说一声便是了。
何苦弄些脑袋回来,看把人给恶心的。
”赵祯苦笑,漱口后叫人彻夜的点灯,把寝宫照的通明通明的,这才睡着了。
睡着了,梦里光怪陆离,到处都是无头鬼!皇后不敢睡,守在边上。
半夜了,官家一
身一身的冷寒,牙关紧闭的打哆嗦。
伺候的宫人问:“要请医官么?”请什么?这就是吓着了,“熬安神汤来,喝一剂试试。
”叫人知道官家吓着了,就更糟了。
这么想着,就马上给伺候的人封口,“哪怕传出去一字半句,我拔了你们的舌头。
”一声呻|吟,刘太后猛的睁开眼睛。
郭淮递了热布巾,“您擦擦。
”“什么时辰了?”“才过子时。
”刘太后用布斤擦了,然后靠起来,看着烛火,“哀家做噩梦了。
”“正常的!换谁都一样。
老奴更胆小,不敢合眼。
”刘太后拍了拍额头,“你看,怕什么来什么?”是啊!谁能想到真就站稳脚跟了呢!郭淮心里知道,治不了那边的罪。
可话能那么说呢?他只能道,“王爷和王妃也是迫不得已。
不是老奴偏着王爷和王妃,实在是……卢平等人太不会办事了。
王爷说的也没错,这不是离间君臣,割裂疆域是什么?这割疆裂土者,那就是反贼。
老奴看呀,先治卢平等人一个谋逆之罪,再下旨褒奖雍王和王妃……”刘太后一个冷眼扫过去,郭淮赶紧闭嘴了,吓的再不敢说话。
可第二天,曹玮急匆匆的回来了。
朝中这次没惊动太多的大臣,除了太后、官家,再就是召了王曾、吕简夷、张耆,还有晏殊。
晏殊鸟悄的,他现在是尽可能的不说话。
虽然自己的学生里有官家这样的,但自己的学生里也有郡主那般的。
这俩学生收的,都没法说了。
官家呢,是未必护得住自己。
郡主呢,是必然连累自己。
就说古往今来,所有给人当先生的人,有几个比自己更惨。
坐在这里议事?叫自己来不是议事的,是随时得被拉去当使臣的。
一般人不敢去夏州,怕郡主给砍了。
但自己不一样呀,自己是她的老师。
从人伦上来说,她不能杀了自己。
所以,自己一定是第一人选。
坏处是:从今往后自己的主要职责就是常年奔波于两地,跟遛狗似得不得清闲。
好处是:别怕再被贬谪了。
只要雍王不倒,朝廷里就找不出第二个自己。
官位是坐的稳稳的。
他就那么看着曹玮,听着曹玮说。
谁都没想到,曹玮就在现场。
他的陈述跟那些人陈述的还不一样,因为身份不同,角度不同嘛。
曹玮很明确的给出了结论,“夏州只怕现在就已经出变故了。
自从雍王和郡主去了西北,党项李氏就像是遇到了瘟神,就没顺畅过。
”大家懂这个意思,他是说:哪有那么些凑巧的事,不过是有人刻意算计而已。
谁能算计这个事呢?谁得利了,就是谁算计的。
事到如今,反推回去就可以推断,雍王是步步为营,走到了如今。
“诸位想想,李德明算一英雄,就那么死了;李元昊算一枭雄,亦死了。
紧跟着,借用李成嵬杀了李成遇,又利用李成嵬的借力之心,进入了夏州。
那么接下来,雍王又岂会容许李成嵬活着?”所以,夏州不是夏州,是雍州了,对吧?曹玮将折子递过去,“这是王妃托付的,请臣代为转交。
”然后折子在几人手里转了一圈之后,差点没把人给气出个好歹来。
怎么办呢?关起门商量半日,最后的结果是:派晏殊为钦差,给雍王夫妇送赏赐。
没错,朝廷要脸面呢,不能把周世宗搬出来,更不能说什么周世宗说太|祖错了的话。
他们帮着遮掩了杀士子的罪过,判定卢平等十七人谋逆。
谋逆为十恶不赦,再是士子也不行。
于是,雍王夫妇杀他们不仅无罪,还有功于社稷。
曹玮看着圣旨传到晏殊手里,他无端的想起郡主那满是讥讽的眸子:没错!真的被雍王和郡主说准了,满朝上下真的无人敢出面叫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