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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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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愉悦。

  卫慈顿了顿,方道:“我、我尚可。

只要今日能顺利配合夫君完成任务就行。

”  蓦的,谢南州又不?太高兴了。

  对她而言,只是完成任务么?  忽然?,谢南州夹/紧/马腹,加快了马速,带着卫慈朝着前方一路狂奔。

  “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卫慈尖叫一声。

  却引来男人?一阵低笑:“夫人?也是出身将门,这骑射技艺,还需得练练。

”  其实,卫慈并不?害怕。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反而觉得刺激。

  她幼时的确喜欢骑射,也羡慕旁人?可以策马疾驰。

  可她是卫家嫡长女,又被口头许配给了付恒,言行举止都不?敢放纵,素来束手束脚,压抑自身许久。

  这一刻,谢南州无疑让她体验了一下渴望已久的滋味。

  赤电狂奔到了一片旷野,四周有溪水流经,成片的槐树上还挂着残存的花穗。

  “吁??”  赤电停下,卫慈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又察觉到了那股明显的抵触,一转过?脸,就对上了谢南州深沉如墨的眸。

  男人?突出的喉结滚了滚。

  卫慈粉唇半张,吐气如兰,方才太过?刺激,她面颊上染上了一层嫣红。

“夫君……你、你那……宝剑又硌着我了。

”  谢南州如此前一样,依旧未做解释,只淡淡应了一声:“哦。

”  卫慈:“……”  此处空旷,四下无人?。

  广寒一行人?亦不?知去了何?处,卫慈不?明白了,既然?要演戏佯装夫妻恩爱,那就得在人?群之中,这荒郊野外……演给谁看?  卫慈试图动了一下,腰/侧忽然?被男人?握住。

  “别动。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

  卫慈当即不?敢动弹半分了。

  “夫君,你我……来这里作?甚?”  荒郊野外、杳无人?烟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南州眉心轻拧。

  他?盼着与她独处,不?受旁人?叨扰。

  她难道不?想么?  他?倒是觉得此处极好,无人?过?来打?扰他?二?人?。

  谢南州自是不?会直接言明。

  只道:“夫人?,与我在一块,你难道就不?心生欢喜?”  卫慈:“……”  她应该心生欢喜么?  是否欢喜,她暂时根本理不?清。

  可紧张倒是真?的。

  尤其是这几日以来,每每与谢南州独处,总有股被他?团团围困的错觉。

  卫慈侧着身子,巴掌大的精致面前近在咫尺,谢南州此人?素来极具攻击性,对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是势在必得,如猎豹一般,但凡被他?盯上的猎物,都不?可能逃脱。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美人?的朱唇上。

  在行动之前,谢南州脑子里已经将过?程幻想了数遍。

  他?甚至还幻想出了卫慈可能会浮现出来的神色。

  亲她!  狠狠亲!  亲到她深刻意识到她是他?的妻子为止!  一个外表越是斯文肃重的男子,一旦失控,就会如同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谢南州自己心中很?清楚,他?此刻渴望什么。

  可下手之前,他?还是多?此一举的问道:“夫人?,你觉得为夫如何??”  卫慈愈发茫然?:“……夫君是旷世英豪,文韬武略,是极好的人?。

”她在迷惘之中,认真?的拍了马屁。

  抱紧谢南州的大腿,日后才有好日子过?啊。

  她非常识时务。

  良禽择木而栖。

  她既知道谢南州是最后的赢家,那可不?得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

  况且,她所言,也是大实话?。

  谢南州对这个回答,仅有一半满意。

  卫慈是站在世人?的角度评价他?。

  但并非是站在一个女子的角度。

  谢南州喉结滚动了几下,眼底眸色愈发深沉,只要他?稍一低头,就能得偿所愿。

他?太清楚自己的力?量优势,也知道一旦自己开始捕猎,卫慈插翅难逃。

  他?骨子里甚至隐隐渴望着以强劲姿态困住她。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这纯良的兔儿,还一无所知的以为,他?是个好人?。

  “夫人?……”谢南州轻唤了一声。

  就在男人?即将低下头去捕捉那令人?肖想的粉唇时,天际忽然?传来一阵嘶鸣。

  是海东青在上空盘旋。

  这只海东青海是谢南州亲自驯化?,能找来此处,也实属正常。

  卫慈:“嗯?夫君,你喊我作?甚?”  谢南州眸色沉沉,到嘴的猎物又只能放过?,他?当然?谈不?上什么好心情。

  他?十三岁开始执掌家主之位,素来给人?肃重自持之感,人?人?都以为,他?乃天之骄子,是众望所归,一心向阳。

  可从无人?窥探过?他?内心的阴冷与暴戾。

  谢南州一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还放在美人?的腰侧,那只手纹丝不?动,以至于没有引起美人?的一丝丝怀疑。

  就像是一只蛰伏的猎兽,不?到最后一刻,不?会让猎物察觉到危机。

  谢南州唇角轻扬,笑了笑:“无事。

”  一言至此,他?抬手吹了口哨,上空那只海东青像是得了命令,如箭矢一般疾飞而来。

  谢南州抬臂,海东青顺从的停靠在而来他?的铁臂上,鹰爪十分有利的攀附着谢南州。

  那鹰爪上绑着信笺。

  这本该属于机密。

  卫慈很?识趣的撇过?脸去。

  谢南州知道她在避嫌。

  换做是之前,谢南州会赞许她的做法。

  可当下不?同了。

  她此生只能是他?的人?。

  除非他?死了。

  饶是卫慈与二?殿下是始龀之年相识又如何??最后的赢家才是真?正的王者。

  “夫人?,帮为夫将信笺摘下来。

”  谢南州一言至此,卫慈只好照做。

  卫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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