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被逼破戒的和尚(2 / 2)
应黎被
他蛮横的逻辑打败了,内心深处涌的一种无力感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强行给他架上了一套沉重的枷锁。
他破罐子破摔地问:“那你到底要怎样?你怎么才能……”
然而最后那个字应黎还是羞于口。
祁邪却好似没听见一般,捉住他因激动而蜷的腿,扯过来掰开,牢牢锁住腿弯。
一拳打在棉花上,应黎有点急了,什么管顾了,豁一切地问:“要像你昨天晚上对我那样吗?那样让你爽了就行了吗?”
他嗓音哽咽难鸣,大脑阵阵钝疼,大概是被气到要爆炸了。
膝盖上的那片淤青已变成了深紫色,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显得十分骇。
祁邪语气松和了些:“先擦药。”
他把红花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覆在应黎的膝盖上轻轻揉着。
应黎呼吸收紧,腿肚子抽了一下。
祁邪抬眸看他:“疼了?”
“疼。”应黎扭过头,视线开始模糊,“我能下去吗,这个柜子能会塌。”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挺重的,一百来斤,晃一下能把柜子压垮。
祁邪目光沉沉,音却鲜见地带了几分哄诱:“你乱动就会。”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应黎僵着子,要是还会喘气,是木偶娃娃也有信。
膝盖处暖烘烘的,药酒一点点被揉进去,祁邪宽厚的手掌裹着他的小腿,稍低着头,应黎垂眸便能看见他的发顶和那只伤痕遍布的手。
自己抓的,因没有让他爽,所以就自残一样地虐待自己?
应黎能理解。
祁邪真的好奇怪,每句话每个行很奇怪,让捉摸透。
就单拿他这天的行来,应黎敢保证自己以后会会变成他的黑粉头子。
擦药就只是擦药,腿上的手没有使坏,动作也很温柔,但应黎却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磨没了,咄咄逼地问:“你啊,到底要我怎样?”
直到药酒全部被吸收,祁邪才放下他的裤腿把他重新抱下来,整个过程没讲过一句话。
鞋子早在应黎胡乱挣扎的时候就知道被踢到什么地方去了,白花花的脚丫子踩在地板上,一股寒意从脚底升来。
他正要去找鞋,轻微的敲门响。
“应黎,你睡了吗?”
是沈尧的音,应黎浑震了一下,心虚地咳了回答:“还没,怎么了?”
“兔子灯刚刚忘在车里了,我给你拿回来了。”沈尧,“我能进来吗?”
门把手似乎在转动,应黎紧张得心快跳来了:“进来,我在换衣服。”
门外,沈尧抿了下嘴巴,握在门把手上的手缓缓松开,绅士地:“行,等你换好。”
四目相对,应黎连忙把祁邪推进浴室,除了眼睛有点红之外其他一切正常,他深吸了一口气去开门。
沈尧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嗯,之小心磕到腿了。”应黎额头渗虚汗,扒着门缝,挡住了沈尧往里瞥的视线。
“严严重,我看看。”沈尧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着就要蹲下去拉他的裤腿,看见他光着脚又问,“怎么穿鞋?”
“忘记了,磕严重,已上过药了。”应黎忙截住他,接过他手里的兔子灯,“谢谢你了,还有什么事吗?”
沈尧摇头:“没事了。”
应黎眼神轻飘飘的:“那我先休息了。”
到一分钟门又被合上,沈尧在门口愣了一会儿,他感觉自从回来之后应黎就怪怪的,像屋里藏了一样。
随即沈尧就被自己这个荒缪的想法给无语住了,想太多了吧,应黎能只是太累了,他摇了摇头上了楼。
刚关上门,浴室门就打开了,祁邪洗完手来,看见摆在书桌上的兔子灯,幽深的瞳仁里目光灼灼。
应黎干巴巴了句:“在路上买的。”
兔子灯里面的小灯已没那么亮了,灰蒙蒙的。
祁邪走过去看了眼,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伏:“平安符呢?”
应黎抬头,手指头在发紧,懵懵地问:“你要收回去吗?”
祁邪薄薄的眼皮轻颤了下:“给你妹妹了?”
应黎咬着发白的唇瓣“嗯”了一,送去的东西能再要回来:“你要收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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