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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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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沈惊澜的眼神变化,沈景明思索片刻,想起来自己案上那一小摞折子里,有臣子顺势提及许家那个考生还跟他指给岐王的小侧妃过从甚密,奏折里罗列了许多考生复述的两人谈话。

其中一句就是那小侧妃吹捧着许家考生,说她肯定能高中。

又或者是说她是文曲星下凡,绝对能在今年科考里夺魁,因为她是那样的才华横溢,举世罕见。

这些若是同窗之间私下夸张的公开吹捧也便《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摇光阁里再度上演了大雪纷飞、将山茶花枝与叶冻得瑟瑟发抖的景象。

那花叶瑟缩着,一改方才想迎接雪色、贴贴蹭蹭的姿态,此刻花蕊合拢、叶片闭合,好像这样就能躲开被雪色的侵袭,但也不过是从头到尾都被冷意寸寸裹挟。

叶浮光这次种露水印种得犹犹豫豫的。

又怕将沈惊澜像上次那样咬哭,又怕太轻了导致没留下伤口,让自己的信香无法注入岐王后颈的信腺里,像是牙齿在对方的肌肤上磕巴轻碰。

甚至惹得沈惊澜失去耐心,中途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小王妃下意识地收紧牙关,又尝到了那腥甜的味道涌入自己的唇舌里,瞥见信腺周围又要像上次一样流出夸张血色,她赶紧将那耀眼的红全部卷入口中,俨如安抚那般,舌尖扫过自己刚咬出的牙痕伤口。

冰冷的雪色趁势贴了上来。

本来应该是极度的疼痛,却因为信香的独特,像是用冰敷上了刚出现的伤痕,竟也给人一缕抚慰。

抱着小王妃坐在椅子上的岐王略微眯起眼眸,再度感受那些翻涌的躁意被压下,等到小狗开始舔舐她的伤口时,便很不留情地将人从膝上赶了下去。

叶浮光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眸光却追逐着她的面色,发现她这次没哭,于是像邀功一样,巴巴地出声问,“……王爷这次舒服吗?”

沈惊澜垂下眼帘,口是心非地答,“不舒服。”

等信腺附近的疼痛降下稍许,不至于影响她的动作时,她就随手拿起桌上的卷宗,往外走去,“所以等本王回来,你就完了。”

叶浮光:“?”

准备去召集禁卫、前往许家拿人的沈惊澜好似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被她吓到的小兔子,重又勾了勾唇,“或者你可以考虑用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免去责罚。”

小王妃眼睛一亮,本能追问,“什么问题?”

沈惊澜摘下一个腰牌,递给脚程比较快的沈四,吩咐了句什么,而后心不在焉地回答她,“如你所见,本王马上要出趟公务,正好是去抓你最近相交不错的许姐姐??”

此时周围都没有人,走出摇光阁重重的机关房,落在外面金色日光里,一身官服颜色如振翅凤凰的岐王回头意味深长地看她,将自己最后的话语落下。

“待本王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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