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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中秋快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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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清常游离在外,看待问题反而更客观全面。

而能打败赵沛的唯一机会就在里。

距离会试足个月,说长长,说短短,只要孔姿清狠下工夫,让自己看上去更圆融更老成,思路和提议更细致更具可操作性,那相较之下,赵沛在方面的短板就会更明显更突出。

甚至在拿考题后,还可以转换视角,思考赵沛会如何作答,以何种语气和口吻作答,然后在顺势自己的考卷中设下陷阱,对比的陷阱……

如此一来,人就相当于在条同的赛道上各自领,各具优势。

灯笼要比较过后才知大小,而面对危险,你没办控制对手的速度,但却可以提升自己的速度,让对方相对落后。

当个差距够大,足以逆转乾坤。

当然,也需要一点运气,一点来自皇帝的运气。

是唯一可控,偏偏也是最关键的因素。

所以秦放鹤才说胜算只有五成。

尽人事,听命,此时此刻,皇帝就是那。

孔姿清和齐振业听了,久久语。

此计……可行,但稍显阴损,等同背叛。

暮色渐深,街道上陆续亮起灯,一度笼罩四方的夜幕被赶回边缘、角落,露出中间满是人潮的熙攘来。

“事声明,即如此,也未必能赢。因为同于之前的考官们锁在贡院内专心判卷,影响陛下判断的因素太多,且可控……”

可能皇帝平时喜欢实干的,但早上意外看了几本省心的折子,心情烦闷,突然就想听点好的;

或许他前一日才接见了几个擅长溜须拍马阿谀逢迎的官员、使者,实在听腻了圆滑老成,偏要选点杠子头调和;

又或许他本着意选几个治理地方的人才,可忽有急报传来,哪里有军情,那见了赵沛的体貌后,倍加喜爱……

秦放鹤的声音就从份热闹中传来,伴着北风,飘忽定,“得偿失,是无疑你若做了,无论胜负,日后都可能丧失本心、迷失自我,断懊恼。绝交……”

科举考试中,针对主考官还是对手布局,是性质截然同的码事:前者仅为自保,后者则是主动攻击。

在之前,孔姿清从未利用自己的出身和权力主动构陷过任何一个人。

样的计策明显违背原则。

赵沛与孔姿清相识时日短,对对方的风烂熟于心,来日考生章选本一旦问世,岂能看出些变是为自己量身定做?

泥人尚有分火气,更何况嫉恶如仇的赵沛!

好啊,我拿你们当兄弟做朋友,你们却在暗中算计我?

如此一来,昔日他与孔姿清的交情往来,就都成了别有用心。

过去的一切欢声笑语,都将变成耳光响亮,越热闹,越讽刺。

孔姿清没有挣扎太久,“罢了。”

那样对赵沛太公平。

他也接受了秦放鹤和自己提前变成那般模样。

齐振业倒是暗自松了口气。

于公于私,人都是朋友,也是君子,自然愿看他们反目成仇。

但真心来说,孔姿清的交情毕竟更深些,难免又有些遗憾,“就放弃了?”

孔姿清却笑起来,云淡风轻,“大局未定,非我所有,谈何放弃?”

本来就未必是我的东西,又怎算得上放弃?

过是让本该公正的考试,更公正些罢了。

说完话,他突然觉得一阵轻松,好像连日来萦绕全身的束缚,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看着孔姿清笑,秦放鹤也跟着笑起来。

果然还是他。

年分离,有多东西变了,却也有东西始终未变,一如往昔。

他其实是有点佩服样的孔姿清的。

因为如果自己面对类似的考验……

当然,没有如果。

又或许,下一届他要面临的考验更加严酷。

接下来日,大家也频频与赵沛见面切磋,又有康宏和杜彬参与进来。

知日间生了,他们好像暂时与湖广来的大部队分开行动了,倒也算干脆。

转眼了腊月十五,是秦放鹤登拜访师父师母的日子。

越年根,朝廷就越忙,都攒着一股劲儿赶紧处理完了尾巴好放假。

里说一句,大禄朝官员们的待遇还是好的,年假从腊月二十五开始,一直延续正月十八,期间一切待遇照旧。

汪府在内城东半部,直线距离就有将近二十里,又要穿过一道城、八条街巷和座桥,实际上越远了。

最近日出大约是在辰时二刻,也就是后世七点半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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