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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舞台选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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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是我给儿子取的贱名,村里都取狗蛋、狗剩,我不想,我希望他像小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小草是我儿子的小名!}

{我儿子不能干活了,都是我在直播间带货来赚钱,刚刚有个老乡和我说在直播间看到了我儿子的名字,我就过来看看。}

{刘荣,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对得起刘邵辉吗?他把你当兄弟,你生病了也是他照顾的你,期末考试也是他给你借笔记,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直播间弹幕里突然出现了一位自称是刘邵辉母亲的账号,她每字每句都用的朴素的文字,打出来,却让看到的每一个人心脏缩紧。

{邵辉突然有一天回来和我说他被退学了,档案上也有了污点,我不相信,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我去学校找老师,找领导,学校把我拦在外面。我去联系以前的同学,没有人敢接我的电话。}

{直到有一天我从学校回来,我儿子手上全是血。医生说他病了。}

{刘荣,人是会有报应的,你知道吗?阿姨看着呢,我会看着的。}

这位自称是刘邵辉母亲的网友打完最后一个字就离开了直播间,那最后一句话,却是重重的敲击在每一个网友的心上。

刘荣脸色惨白的坐在位置上,无形的束缚早就解除了,但是已经晚了,所有在直播间的人都看到了真相,都知道了他极力掩藏的事实。

为什么突然会这样?明明这几年一直顺风顺水的也没有人跳出来,为什么突然这样?

刘荣突然抄起桌子上的电脑狠狠砸在了地面上,眼睛腥红地看着镜头:“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是有人害我!对,就是节目组!是节目组要害我!都是假的!”

穆之昱静静的看着他无能狂怒。

假面戴久了,连自己的骗过去了。所谓的为人随和亲切是假的,天才作词人是假的,他有什么是真的?

节目组的导演强制切断了直播,反正穆之昱想要达到的结果已经实现了。

黎锦年三人有些沉默。

人性的贪婪和恶永远是无法估量的,他们看到刘荣得利以后还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把偷来的成果美化为自己的,用偷来的财富去羞辱真正的主人,这人的贪心与野心,已经不可掌握。

穆之昱收货了一波功德款,虽然没有把之前被扣除的赚回来,他还是心满意足了。

【开心!有一位中文系的教授会联系刘邵辉,让他好好准备明年的考试当他的博士生!刘邵辉会有光明的未来!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欧耶!】

黎锦年笑着看着穆之昱,他很佩服穆之昱这种纯粹的,赤忱的心态,好像所有污浊都无法侵蚀他。他明明有这样独特的能力,能够见到那么多隐藏着的肮脏事,可是他仍旧保持着一颗纯真的心,这在娱乐圈,是难能可贵的。

穆之昱突然一拍脑袋:“啊呀!直播间黄了,那我们下一次舞台怎么办?”

王擎:“现在才想起来这事,早就晚了!”

穆之昱摸摸鼻子,他只想着搞刘荣,都忘了他们开直播的真正目的了。

回到练习室的时候,其他组的练习生也是一脸恍惚,他们的直播间里有很多观众在讨论刘荣的事情,他们想不知道都难。谁能想到那样一位表面谦和随性的大佬,居然是这样的人,尤其是直播切断前,刘荣突然发疯的狰狞面目,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导演叹气:“本来想请他来给你们量身定做歌曲的,现在,唉那么我们这次的舞台曲目还是延续初舞台的传统,这里有十首曲目,黎锦年小组可以派一个代表上来先选择。”

黎锦年他们组是初舞台第一,享有优先选择权。

黎锦年看了一眼导演组展示出来的歌曲mv,转头询问队友们的意见:“这次我们是选择抒情一点的还是嗨一点的?”

穆之昱扫了几眼,说道:“要不我们选择那个《祭雨神》?”

王擎看着mv里的少数民族风格的服饰和大量的舞蹈动作,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首歌曲的舞台是需要用到水的,地面上很滑,还有做那么多大幅度的舞蹈动作,“这个难度会不会有点大?”

穆之昱没有回答,内心却计算着。

【按现在的时间,京市官方应该注意到了我上次拍的传承文化的综艺,这个时间选择《祭雨神》这样的作品还可以乘一波东风,掀起传统文化的热潮!虽然难度大了一点,但是也不是不能克服呀。】

王擎瞬间就没有意见了。

其他练习生也听见了,顿时羡慕地看了过来。

黎锦年上前确定了《祭雨神》为他们二公舞台的表演曲目。

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们不仅要学习少数民族祭祀祈雨的动作,还要把它融合的歌词舞蹈中,歌词中还有一段是用少数民族语言吟唱的。

导演组给每个组都请来专门的指导老师进行针对性训练,苹果台有钱就是好,该花钱的地方导演从来不含糊。

黎锦年他们训练的时候,地面上是铺了一层浅浅的水的,类似在一个浅水洼地上舞蹈。

第一次上水舞台排练的时候,穆之昱一个脚滑,刚好他又站在舞台边边,王擎都来不及伸手捞他一把,他就屁股着地,然后顺着地面的水duang~duang~duang的滑走了。

舞台边边还连着台阶,穆之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duang~duang~duang的一级一级从台阶上滑了下来,屁股都要磨出火星子了!

王擎伸出去的手顿在原地,黎锦年也噗嗤一下笑出来,罗辉直接捧着肚子“哈哈哈哈哈哈”

穆之昱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除了屁股有点痛,他也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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