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万般绝望下的自甘堕落(2 / 2)
“小蝉,小蝉……”
一个从六岁到十五岁,一个从八岁到十七岁,九年的相伴,她们骨子里虽没有亲人的血脉,可情感上早已将彼此当成了自个儿真的亲人。
为了留下白玉蝉,那一日的江郁鲽用或恳求或质问或承诺的语气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很多话,但,被情之一字迷住心窍的白玉蝉仍旧为了一个方认识半月的男人……
离开了。
那时想着,曲池与京都虽相聚甚远,但并非步伐不可及之地,想着来日方长,等到她在盛安站稳了脚跟,就回来接小鲽,还想着……
年少不知,来日方长这四个字本就充满了不确定性,就像岁小不懂,误将情爱当成了顶顶重要的事情。
曲池长街上的惊鸿一瞥,轻易的就让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情根深重,坐上马车牵着明月甲少年的手奔向远方时,她原以为自个奔的是相濡以沫举案齐眉,殊不知,一切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后来,入了将军府做了翎琊夫人,守过一夜又一夜的空房《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蒙的视线和榻上儿郎深邃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她刚想开口说什么,还未发声,便听对方徒然开口认认真真的问??
“你愿意嫁给我吗?”
嫁……嫁人?
听见这句话,白玉蝉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她虽已满十五,可在此之前从未想过成亲的事,更何况,她一点儿也不了解这个穿着明月甲的男人。
他的名字,他的年龄,他的品性,还有他的父母家世,她一概不知。
在互不了解的境地下贸然问出这种话,鲁莽而轻率,但彼时动了心的白玉蝉生不出一点怨怼,只有猝不及防的惊慌和心底深处密密匝匝的欢喜。
周翎琊在曲池逗留了十五日,这十五日里,他时时刻刻将自己泡在酒坛子里,而白玉蝉每每从市集回来后,都要去酒肆街头走一遍,将醉的不省人事的明月甲少年捡回家。
十五日后,一辆来自京都盛安的马车停在了茅草屋外,白玉蝉晨起推门,抬眼瞧见负手立在马车旁的另一个白衣少年,意识到什么,她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周殿心,那个被大煜子民传的神乎其神的少将军。
人人都说殿心将军杀伐果断决胜于千里之外,是个连老将军也比之不及的下一任继承者,可白玉蝉那日瞧见的白衣少年清风霁月萧疏轩举,端的分明是一派文弱书生的温润模样。
少将军周殿心纡尊降贵跋涉千里,为的是接他同父异母的小弟周翎琊回京,察觉到自己可能留不住那个明月甲少年了,白玉蝉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好似少了一块什么东西。
巨大的缺失感教她一瞬慌了神,来不及再细细思考,甚至来不及过问小鲽的意见,在周翎琊随兄长离开的最后一刻,白玉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嫁给他,就像她一开始时毫不犹豫的将他背进屋内一样。
跟着周翎琊远赴他乡前,白玉蝉去同江郁鲽告别,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小鲽知道她要走时眼角眉梢徒然染上的悲戚有多浓厚,或许,那张极力隐忍的小脸上还有失望和落寞,但心怀愧疚的白玉蝉已不敢抬头看。
“盛安路远,况你又只身一人,他日若在京都受了苦楚,谁能替你出头?”
“曲池的儿郎真诚纯善勤恳殷切,何以比不得你说的那人?”
“我卖绣品,你卖嘉庆子,也许我们一辈子都过不了大富大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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