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他的占有欲是破了洞的网(1 / 2)
“陛下已经知道了,奴才与江江一路北上逃到了兰溪,在哪儿,奴才与她有一个共同的家,白日里奴才同邻居捕鱼,江江就在我们共同的家里烧饭……”
欢喜的声音仿佛从金銮殿里传了过来,夙淮的脑海里抑制不住的浮现出江江为那个人忙碌厨间的身影。
擎小,他将大道理装进有趣的故事里讲给不爱书本的她听,他替不喜欢刺绣的她绣花草树木给乳娘交差,他为教她吃的干净亲自学酿甜蜜饯儿,被他教养的《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捕捉的一点,夙淮抬手,用宽大衣袖掩住怀中人的同时,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看向身后侍者,不动声色的命令??
“都出去。”
双溪怕贵人出事,最先抬头,视线扫过倾倒屏风后的光景,意识到不对劲,他赶紧将脑袋低垂,当下得了尊者吩咐,忙不迭的带着所有小黄门退下,最后一只脚撤出殿外前,还不忘拉上两扇朱红色的金丝楠木门。
诺大的寝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夙淮松开江江,他的手顺着她的臂膀缓缓滑下,又擦着她白皙的腕骨抽离,然而就在这时,江江突然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阿九,”她低低唤他,小小一张脸上堆满窘迫和难堪,“你……你能不能……”
她一句话迟迟没有说完,身子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只有拽着他衣袖的那只手不断加深力道。
这样沾满尴尬神色的面容,他也曾在她十二岁那年见过,彼时,她就像现在一样攥着他的衣袖问他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夙淮耷下眼皮瞟了一眼江江腿根处,目光触及薄绸上那抹逐渐渗出的殷红液体,他俯身将江江打横抱起放于柔软的贵妃榻上,尔后走到角落一只黑漆漆的描金木箱旁,从中取出针线棉条。
大雪纷飞的新年夜,年轻的帝王坐在晃晃悠悠的烛火下为窝在贵妃榻上的姑娘缝月事带,手法熟练的不带一丝磕绊。
十二岁的时候,江江初来月事,替她缝补月事带并告诉她流血不会死人的是当年的九皇子殿下,他就像现在一样,坐在被霞光笼罩的轩窗下一针一针替她缝补身下衬垫之物,只是那时手生,一块歪歪扭扭的月事带上总能留下些许来自他指尖的血滴。
熟能生巧,这四个字用在给她缝月事带的他身上,也很和时宜,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缝给她的月事带越来越精致,偶然还会在系腰一角缝上她喜欢的白芍花。
只是,九皇子做了大煜王朝掌生杀予夺之权的君主,再未问过她的月信,更别谈替她缝月事带,这是他为帝为尊后绝无仅有的头一回。
江江裹着毛绒绒的毯子俯在贵妃榻龙纹扶手上,目不转睛的凝望着烛火下那张温润的侧脸。
如果说,欢喜的模样是漂亮,是无人能及的绝代风华,那么夙淮合该是矜贵,他萧疏轩举的儒雅表象下,蕴藏着浑然天成的压迫之势,即便是捻针绣花,也像定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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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夙淮抬手,用宽大衣袖掩住怀中人的同时,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看向身后侍者,不动声色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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