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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顺天恤民,还政于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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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如棋局局新,阴晴圆缺月月异,胜负未分乾坤未定,一切皆有逆风翻盘的可能。

这句话洮央只在他的阿姐泱泱一个人面前说过,而在说这句话之前,他早就已经成了公子清酒的学生,并借此和京都那边的贵人搭上了线。

所有的际遇开始于一篇展望河西前景的策论,正房嫡子洮笙谨记洮氏政训,以固权为基础吹捧为辅大肆憧憬了一番河西来日的繁荣与昌盛,其他公子亦论的中规中矩,唯独他,主张顺天恤《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神。

候什么呢?

当然是候他的主子一时心软施舍他三言两语。

打从踏进那扇支摘窗后的房间再到走出,他的主子从头到尾没同他说过一句话,虽有重重纱帐遮挡,但白清酒就是无比确定,整个过程中他的主子甚至都不曾将脸朝向过他一分。

自知做错了事,他不敢奢望主子原谅,但求能得一二句苛责,但千万不要像现在这般,视他如无物。

欢喜前往御前,途径廊下,瞧见还固执等在庭院里的白清酒,他顿了顿,尔后旁若无人的走进了尊者房间。

手执一把铜剪,依次剪灭青瓷台上烛捻子的同时,他漫不经心的问,“那孩子怎么样?”

还坐在重重纱帐后的年轻帝王动也没动,只懒懒说:“是个好苗子。”

铜剪极利,两刃夹着烛捻子轻轻一用力,青瓷台上的一盏烛火便灭了。

剪到最后一盏,欢喜停下手中动作,回身瞧着斜倚在圈椅里的尊者,“他还没走,在外头候着。”

没带名姓,但那个“他”指代何人,彼此都心知肚明。

眼盲了以后,夙淮的听觉突飞猛进,支摘窗外那道只走至庭院便再未响起过的脚步声,他留意到了。

沉默少顷,撑着圈椅扶手缓慢站起,夙淮没什么表情的吩咐,“小太监,你去同他说……”

放任最后一盏烛火继续摇曳生姿,欢喜一手执铜剪,一手握锦帕,边将剪刃上沾染的烛油往帕面上蹭,边走向仍端立于庭院里的白清酒。

离的近了,他停下脚步,将双手连同掌心物件一并负于身后,低垂眼睑瞧着不肯离开的人,“走罢,你纵是在这等到天明,他也不会见你。”

即便早早儿猜到了结果,但真的被拒,白清酒还是不由染上失望的颓色。

拂光殿里的宋娘娘是陛下的底线,他在有关于她的事上藏了私心,没立即被赐死,已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特赦了。

虽想的很明白,可白清酒依旧不死心,他张了张嘴,略作迟疑后问,“陛下可有话带给我?”

“陛下说……”欢喜侧身,避开咫尺之外那人忐忑的眸光,“功是功,过是过,且都先一笔一笔记着,来日河西事成,自有高官厚禄做奖,而过,亦有……”

“过……”白清酒徒然出声打断欢喜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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