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幕后黑手(2 / 2)
官兵死的死,伤的伤,夏荇一行业已暴露,接下来要应付的,极有可能是朝廷的正规军,夏荇当机立断,命顾伯阳把三匹溜缰马牵到一处,解下驴车上的两匹大叫驴,二人一骑,弃车赶往渡口。
那两个车夫见他们杀人如同割鸡,哪敢上前争辩,缩在树后一个劲地发抖。
夏荇板起面孔盘问那幸存的骑手,不《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他心中暗暗感叹:“运气霉到家了!原以为当上炼药堂的正式学徒,就能在城里安顿下来,定定心心学点本事,没想到先是给羊先生当长随,接着炼药堂就被挑了,跟着少帮主逃亡,背井离乡,还不知能不能平安到铜陵……”
同甘苦,共患难,这是难得的机遇,道理他都懂,但心中却惶恐忐忑,担心自己等不到云开月明的一天。
众人各自想着心事,默默无语,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烟尘飞扬,急速迫近,夏荇警惕地抬起头,右手按在刀柄上,心中飞快地转着念头,是追兵,还是路过的哨骑?
车夫愕然望着他们,手一抖,烧饼不觉掉在了尘土里。
三骑人马气势汹汹,毫不掩饰敌意,马匹和铠甲表明他们是军方的轻骑兵,夏荇看到为首一人手里的弩机,心中顿时一凛。赵衍之夜袭炼药堂,用的正是军/用弩机,原以为是他花重金从黑市收购的,现在看来,军方才是这起叛乱事件的幕后黑手。
一切都昭然若揭,没有人在背后撑腰,换个说法,没有人在背后威逼,赵衍之便是吃了狼心豹子胆,也不敢犯上作乱,侯金彪也不至被他说动,袖手旁观。
短短十余息,当先一骑已经驰到跟前,勒住马匹,那骑手举起弩机,稳稳对准了夏荇,厉声喝道:“谁都不准动!”
夏荇暗暗打了个手势,易廉抬手打出三枚铁蒺藜,他动作太猛,牵动腋下的伤口,疼得老脸一阵抽搐。
铁蒺藜
直奔脸面而来,事发突然,那骑手吓了一跳,人在马上闪避不及,他下意识举起弩机护住眼鼻,夏荇趁机一跃而出,连人带刀撞入他怀中,用刀背将其生生砸飞。那骑手仰天栽倒在地,胸前的铠甲深深凹陷,七窍流血,扑噜扑噜吐着血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剩下二人相距十余步,急忙勒住马匹,一人从马鞍旁抽出响箭,弯弓搭箭,仰天射出,另一人用弩机瞄准夏荇,果断地扣下扳机。
夏荇早有防备,闪身躲在溜缰马后,待弩箭飞过,操起百辟鬼头刀冲上前,与此同时,何檐子也麻利地戴上鹿皮手套,抓了几枚淬毒的铁蒺藜从侧面包抄。
那骑手丢掉弩机,拔出朴刀催马上前,借助战马的冲力,居高临下,狠狠一刀劈下。夏荇没有正面迎击,闪身绕到对方的反手,手腕一抖,鬼头刀平平拍在他胸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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