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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正在加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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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先把客人送走的是云嘉,真正做好这件事的却是庄在。

她露出疲态的样子,仿佛人人理解。

连徐舒怡挽着未婚夫离开时还笑嘻嘻跟她眨眼睛,叫她晚上好好休息,本来云嘉还站在庄在身边和他一起送客,但他出了书房,情绪收得太快太好,完全像没事人一样的转变,让云嘉心口闷到难受。

后面她干脆就坐到沙发上,看着庄在一个人忙,看他在打电话的空隙里交代各种事,《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付出所有,至于她知不知情,感不感动,只要她好,都是次要了。

任何期待回报的付出都不是付出,是变相的下注,并且无形中胁迫对方上自己的赌桌,下与自己一样甚至更多的注。

他做不到一边付出一边奢求。

父母离婚前,江兰一反常态的有了母爱光辉,不仅和颜悦色多了,还要带庄在去灼缘观,江兰说当初给他起这个名字太随意了,想带着儿子去算一算这个名字好不好。

来自母亲难得的关心唠叨,即使庄在不想去,平日听周边邻里将那位正一道长说得神乎其神,更加讨厌这种封建迷信,但还是跟着江兰去了。

那道长捋着羊角胡子,打量一个十岁男孩过分淡白漠然的一张脸,思索片刻说,这个名字一定要改。

也给他下了判词。

亲情缘淡,富贵悬索,有志难成。

马上就要抛夫弃子的女人,听到这句亲情缘淡,觉得十分准确,更加信了,立时就要道长来替儿子改名,但那道长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玄妙样子,说逆改命数不是小事,掐掐手指,算了一个日子,让他们那日再来。

但江兰等不到那一天了。

她是要跟叠码起家的富商去马来过好日子的,游轮不等人,旧衣旧衫不用收,几样证件塞进小巧坤包里,她毫无留恋地打量住了数年的屋子,然后看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儿子,她提醒说,记得到了日子,让你爸带你去灼缘观改名。

那就是尽到的最后一点为人母的责任了。

但是庄在没有告诉庄继生这件事,依然用着庄在这个名字。

江兰走后,或许想起她了,有一晚庄继生喝着酒忽然问儿子:“上个月,你妈妈带你去灼缘观求什么了?”

他被酒气染透的眸子里尽是渴求,哪怕再能听到一丝一毫关于江兰的事,仿佛也觉得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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