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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士可杀不可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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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十一年的十月二十日,未时中。

北京永定门东南约二十五里处的凉水河上,有一座石桥,一群明军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十余个身穿红色鸳鸯胖袄的明军,跑向桥头,迅速搬开立在那里的拒马,只见四名军士冲上石桥,手里各拿着一个长柄大扫帚,一顿猛扫,将石桥上的铁蒺藜,从中间扫向两边。

在石桥西面约十多步后,有半圈齐胸高的土墙,沿着连接石桥的官道,一直到两侧的凉《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经传回大营那边,咱陈哨也正在赶过来,绝不会让鞑子过桥。”

佟守山他们刚一过桥,守桥的军士们连忙用大扫帚扫了两下,就转身跑回,拒马桩刚刚摆上,鞑子骑兵便追至石桥前,在一百多步的地方开始减速,直到距离石桥三十多步处才停下。

他们赶忙跑回到土墙后,迅即重新架好大车,堵死官道。

镇标右翼营步兵千总部前哨哨总陈大宽策马奔来,他身后乙总丙队的军士跟随着一起过来,他们乙总甲队一直守在石桥,丙队留守残墩,所以只有乙队三十三名军士跟来支援。

在土墙后的官道边上,堆着一个土台,陈大宽和刘长亮、佟守山正站在上面,观望着石桥对面。

…………

凉水河东岸的烟尘渐渐散开,陈大宽看到一杆纯白色的大旗出现在自己眼前,随后一大片白色的旗帜映入眼帘,在寒风中猎猎飞舞。

在密密麻麻的旗帜下面,尽是身着纯白色镶铁棉甲的骑士,乌黑高尖的盔顶上,白色的盔缨迎风飘扬着。

“正白旗的鞑子,来的好像还是个牛录章京。”佟守山沉声说着。

“陈哨,咱还逮着一个活的分得拨什库。”

说完,不等陈大宽说话,他又转身对左清河喊道:“把那分得拨什库弄醒,吊在树上,给对面瞧着。”

陈大宽扭头看去,只见河岸边的大树上用麻绳绑着双脚,倒着吊在大树叉子上,三个鞑子尸体的脑袋都被砍下,顺着脖腔不住往下流淌着鲜血,又顺着河岸流进凉水河,河水都被染红一片。

那鞑子的分得拨什库此刻已被弄醒,只见他满身尘土,有气无力的在那里满嘴鞑子话,吱哇乱叫着。

陈大宽问道:“妈的,这鞑子叫的什么玩意?”

马元本是夜不收出身,学过鞑子话,此时听到哨总陈大宽的问话,便走上前说道:“回陈哨,佟头,这鞑子说的是‘士可杀不可辱’的意思。”

陈大宽瞪着大眼睛,怒声骂道:“狗鞑子,还他妈的可杀不可辱,你去把娘皮的衣服都给老子拔了,整根树条子抽他个卵蛋,叫对面鞑子们瞧瞧。”

马元应声而去,这边佟守山看着对面的鞑子还在整队,仍不断有零零散散的鞑子骑兵策马奔来,他们应是一些旗中余丁充为辅兵,还有那些马甲步甲所带的包衣阿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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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了,别慌啊,一定给老子稳住嘞,骑队的兄弟在马坊就杀了百多的鞑子,今儿咱也显显身手。”刘长亮大声喊着,他的话让土墙后的军士精神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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