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节小丑(1 / 2)
看着谢久文的伤口,左重知道特工总部对他做的一切,不是为了逼供,而是纯粹的泄愤,割鼻去耳是羞辱,留下舌头是让他求饶。
在纯粹的革命者面前,徐恩增之流以为可以靠暴力使其屈服,当发现无法战胜他时,只能用暴虐的手段来掩饰自身的恐惧和心虚。
左重能想象到敌人一开始是如何的声色俱厉,彻底失望后又是如何的气急败坏,最后又是如何的歇斯底里,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生。
谢《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汽。
“满腔的...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顾兰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歌声随着风被传递到四面八方,监狱响起了越来越多的回应声,徐恩增吓得面色苍白,特务们惊恐万状。
“不准唱!不准唱!”
监狱长拔出手枪,对着顾兰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瑟瑟发抖的双腿说明了他心中是何等的恐惧,即使他拥有武器,却依然胆战心惊。
老虎桥监狱里的地下党们,拿起手上能拿到的一切物品,不顾狱警们的威胁和抽打,一下一下地砸向监狱的栏杆上,配合着歌声。
“这是最后的斗争,
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就一定要实现!”
他们知道,又一名同志即将被反动派杀害,在这一刻,所有人紧紧的团结在一起,向敌人宣泄他们心中的愤怒,述说着心中理想。
戴春峰的脑门滴下了汗珠,徐恩增嚎叫着让狱警立刻开枪,不断用手帕擦着他的脖子,刘桂手里抓着手枪,疑神疑鬼的看向四周。
左重多么想让谢久文亲眼看看这一幕,他们用尽酷刑,想尽办法没能让你产生一点点畏惧,而你只用了一首歌就让他们丑态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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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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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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