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无论我姓甚名谁,表字都只能是‘月臣’。世间自有缘法,我此生,注定要当陈姒月的裙下之臣。”
“油嘴滑舌!”
阿姒嘴角没能压住,傲然别开脸:“你想得美,你要不是五姓七望的儿郎,我才不会与你联姻!”
晏书珩仍只是笑。
对望许久,他兀自道。
“我会常想。我何其有幸,能同阿姒联姻,与你相遇相知。”
阿姒恍了神。
她仿佛望到了从前。
新妇身披嫁衣,喜烛照映下的眼眸毫无波澜,一片沉静。
那是十六岁的她。
对联姻毫无情爱期盼的她。
她回握住晏书珩的手。
“我也是。”
在这世家中,人人如同木偶、被权势和富贵织成的金线缠住手脚。他们能寻到个相似的、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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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傻乎乎地问他:“对了,夫君,你姓什么,表字是月臣么?”
“月臣”这个偶尔从母亲口中听到的表字让少年神色更加复杂,默了默,他逐句回答阿姒的问话。
“姓江名回,但??
“我、不、是、你的夫君。”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和记忆里的一样,心有所属,便想趁机撇清联系?
还是真是她认错了?
阿姒不能视物又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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