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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玄学VS推理的第二十七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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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住院的我喜提两位看护。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伤到了右手,还有一只左手和两条腿是好的,能走能跑能拎起撬棍暴打入室小偷的狗头?

我伸出仅存的左手比划病床的大小,惊喜地发现刚刚好。

“刚好够乱步先生和赤司君睡。”我谦让地走下床,弯腰比了个请的手势,“两位请,我走。”

江户川乱步:“……”

赤司征十郎:“……”

《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医生打破了凝滞的空气,江户川乱步松开手后退一步,把位置让给医生。

“伤口有些发炎,必须重新上药包扎。”医生和护士把病床团团围住,说话声吵醒了睡不安稳的病患。

“嗯嗯嗯?”我脑子一团浆糊,一睁眼四五个医生围着我,俯视看来。

我好怕他们下一句是:你醒了,手术很成功。

我努力睁大眼,两位夜间看守被医生隔开,一左一右站着,像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发烧使人智障,我脑子真转不动了。

医生一通操作下来,我手臂上的绷带重新换过一次药,仅存的左手被抓去打了吊针。

至此,双手全军覆没。

人类没有手大概也能活,只要给我一根伸进杯子里的空气吸管。

“水,水。”我急到哼出声,“给孩子喝口水吧。”

乱步先生手边正好放了一杯,似乎已经放凉了。

他闻言把水杯递过来,我示意他看我被裹成粽子的和被扎针的两只手。

水杯于是递到了我唇边。

我就着乱步先生的手大喝两口才觉得活过来了,脑子又能继续转了。

“乱步先生,你的手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皮肤像被火苗撩过似的一片赤红。

“没什么。”江户川乱步把手背到身后,“还喝不喝?”

喝,我连忙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吞咽进喉,干燥的咽喉舒服不少。

喝完水我才发现自己背后出了一身汗,黑发黏在脖颈上,湿乎乎的。

赤司征十郎注意到我的视线,俯下身,手指轻轻拨开我侧颈上的湿发。

我痒得缩了一下,向他道了声谢。

“不用。”赤司征十郎捻了捻手指,转而说,“明天的早八还上吗?”

我咬一咬牙:“其实也不是不??”

我迎上两双没得商量的眼睛。

OK,我闭麦。

偃旗息鼓的病患像小乌龟缩壳一样把脑袋缩进被窝里,此时窗外天光隐约亮起,赤司征十郎关上灯,走出病房。

江户川乱步走在他后面两步,站到走廊中,顺手合上门。

房门合拢,屋内发烧睡觉的人听不见走廊的谈话声。

“乱步先生。”赤司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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