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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俞说他释怀了,银河还是觉着有必要给他个交代。
“是金禾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家。”银河哀伤地说。
“也不能这么说,从前是我不珍惜她在先……”心俞说着,一时眼中泛些湿润,他那不同色的双眸因染泪不设防看着更迤逦。
银河这一路看下来,看得清,他其实……“你是爱她的,是吧。”
心俞没做声,眼看向一旁。不爱《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从前也常提起丁澎这个人,说过这是他父亲年少时较欣赏的一个文人,
主要是他的心态好。
这位因科场案被流放的杭州诗人并主考官丁澎在去东北的路上看见许多驿站的墙壁上题有其它不少流放者的诗,一首首读去,不禁笑逐颜开。
与他一起流放的家人看他这么高兴,就问:“怎么,难道朝廷下诏让你回去了?”丁澎说:“没有。我真要感谢皇帝,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让我在一条?情的长河中畅游,你知道吗,到东北流放的人几乎都是?子,我这一去就不担心没有朋友了。”
丁澎说得不错,流放者的队伍实在是把一些平日散落各地的杰出文士集中在一起了,几句诗,就是他们心灵交流的旗幡。
此时,一帝一臣漫步这廊间,聊起十五世,聊起丁澎,如此和谐温软??哪里又想得到,从前,他们可是你生我亡不共戴天的死敌!嗯,现在不光有了君臣的惺惺相惜,更多了脉脉亲情,他们的骨肉可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亲兄妹。
当然,这会儿的“悠闲交谈”待去往了一个地方后??出来,再返回,路上,这二位心情可沉重得多。
他们来探望的,正是溥皇十六世!这位对外宣称已逝,实际,被巫蛊魇迷了至今未醒的“先帝”。
情况仍旧不乐观。
小?和六子每每看到他,各自何止庆幸自己能找到自己的“天时地利人和”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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