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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同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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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屋回来后,谢观清心寡欲了几天,医生的提醒让他意识到自己成瘾了,他有意减少了次数。

卉满晚上睡不好,加上总是做噩梦,在重回大学课堂后,这一点问题变得尤为明显。

早课要迟到了,她慌里慌张捡起地上谢观的衬衣往身上套,睡意惺忪往外跑。

“不要穿我的衣服。”谢观在床上扶着额,对她严厉嫌弃道,仿佛她在亵渎自己的人格。

他今天也睡《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几天后,终于对她一番疯狂掠夺,她手上还戴着他昨天挑选的戒指,精美绝伦的钻石切割,包拢,高高拱起,就好像钻戒的存在只是为了包裹那颗巨大坚固而易碎的钻石,精巧围镶的工艺比起守护,更像是提防它逃跑。

床单被抓出褶皱,卉满神情像忠贞的新娘,遭遇破坏,落落难合。

几次后,餍息,枕在软枕上。

谢观察觉到了她的这种低落:“你好像很不开心。”

“我一直都不开心。”

“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我不想看到你那晦气的表情。”

他用一根手指按住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提:“我给狗扔块骨头它还知道摇尾巴,起码你要笑一笑。”

卉满被拉扯出一个笑容。

他俯身,又想继续了,可她明显有点抗拒。

“我觉得够了。”

“我觉得没够。”他覆上她,一时上瘾成性,喘息低哑:“以我为准。”

动荡、震颤,仿佛热带之夜。

卉满在又一次身体离合后,闷声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夫妻么?我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她开始念想曾经一个人睡一张床时的满足,伸展四肢,想睡就睡,想醒就醒,没有约束。

谢观掐着她的下巴,对她讥讽道:“别做梦了,你竟然妄想当我的合法妻子。”

她挣开他的手:“我才没有妄想,是你??。”

谢观语气加重,提醒她:“是你自己愿意的。”

“……是我自己愿意的。”卉满想起女儿,低下了头。

她以前总以为谢观坏,可亲眼见到他袒露无疑的恶后,那张简洁端庄的面具剥离撕裂,他那残忍狰狞、优雅凌驾于人性之上的动物性才真正让她胆寒。

她睡下了,神态透着几分畏惧与疏离。

谢观一直在黑暗中睁着眼。

夫妻,这个词汇,让他震悚不安。

床是用来隔离灾难的,这张床明显适合繁衍出婚外情,但是,他们既各自没有结婚,也没有其他伴侣。

她怎么敢提这个词,配提这个词的?她简直??

卉满在睡梦中抱住了他的腰,又开始呓语了,似乎是做了噩梦,她最近总是做噩梦,梦里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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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我什么时候回一楼住?”

她知道谢观只有在需要泄欲的时候才肯让她上床,其他时间,他们两两相厌。

谢观沉声道:“不用回去了,你以后就在这里住,搭配衣服都在衣帽间里选就好了,我会派品牌方定期上门更换最新款。”

“可是里面没有床了。”

他淡淡看她一眼:“以后你跟我睡一张床。”

卉满被噎了下,感到愕然,忍住了,最终还是没再言语。

他带她例行去看女儿,看到宝宝在摇篮里憨态可掬的模样,卉满眉眼弯起,想笑,却又忍不住想要落泪。

她把头偏向另一侧,强行忍住了,她不想让谢观看到自己流眼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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