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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掌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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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的疗愈过程是漫长的,在他养病期间,卉满成了那个设法秉烛的人,她以新任董事的身份,参与了谢宴集团几次重要的股东大会。

集团业务上,她开会简洁,往往用三言两语了事,很多不大不小的事情接连发生了改变,楼下餐厅的饭菜变得很便宜,女员工的育儿假延长,男同事一并产假同休......等等,一切不起眼的都在悄无声息进行。

卉满有时候会去公司,在自己原来的工位坐一会儿《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他们还在劝他:“考虑再要个孩子吧,集团未来还得要个男孩来继承。”

“我跟她不会再有孩子了,我们的女儿就是未来的继承人。”

这群老家伙们登时警觉起来:“这不行啊,她甚至都不姓谢。”

“就是,哪有孩子不跟父亲姓的。”

谢观理所当然道:“孩子是她生的,当然要跟她姓。”

他们炸了锅,此起彼伏地数落斥责谢观:“孩子跟她姓,你怎么不跟她姓,这样跟入赘有什么区别。”

“对,坚决不行,这不乱套了吗,祖上哪有这规矩。”

谢观对领头一直说不行的长辈说:“伯伯,所以您要姓还是要钱呢?”

这下老家伙们无言以对,只能对这种特殊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利益已不可分割,为了钱嘛,不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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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满在祠堂外拔草玩,身后多出脚步声,她瞥眼看,是谢束。

她蹲在地上,将一把圆润饱满的种子埋在土里,周围的琴叶榕蓊蓊郁郁,叶脉的弧线纤细优雅,两人被包围在一群生机勃勃中。

很快,雨点打下来,风云失色,要变天了。

雨幕中,谢束的楔形耳钉非常耀眼,一股潮湿的味道直钻大脑。

卉满疑问:“咦,你不是回非洲了吗?”

“还没走,过两天出发。”

“哦。”卉满见他神色深沉,安慰道,“你太爷爷去世了一定很难过吧,节哀顺变,难过也要只难过一会儿。”

“嗯。”

他问她:“你要跟叔叔结婚了么?”

“什么?”

“为什么要跟他这么快结婚?”

“因为我喜欢他啊,而且我差点以为就要永远失去他了,我害怕。”

“非他不可么?”

卉满站起身来,微微眯眼盯着他,总觉得他有哪些不一样。

“非他不可。”她坚定道。

雨点像珠子砸在手里,接不住,叶片被打得吧嗒响。

万籁俱寂,雨声,还有祠堂里的激烈人声,像是开了喷泉,哗哗水流声冲着耳朵。

他的眼睛有一股小心翼翼的干净:“你想抱抱我吗?”

那些端倪,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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