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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福气到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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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太太也给儿子念得斑秃一块见天愁得躲在屏风后绞头发儿子一来就说自己睡了儿子一走就叫喜鹊往脑门上涂生姜。

这会儿刚散完姜味儿在跟屏风外两个儿媳说何家人的不是道:“咱两家多少年的老交情了显德显仁写了认错书回去不下四五天了何亲家也不说登门道个歉啥的算什么事?”

何杜两家到这一代关系只能说声寻常再加上人已抱了杜四爷的大腿一个早就被撇下的亲戚哪比得过儿子名声重要?

楚韵叫了声太太兀自过去坐着道:“黑不提白不提的想让大爷认了吧。”

杜太太高声道:“她敢!锦儿不是为两家亲缘能叫他爹大棍子打四五顿都不出声?”

“这有啥敢不敢的人做都做了。”魏佳氏性子虽软但并不是没脾气的人还劝杜太太:“走不动的亲就不走了。”

杜太太倒不是多看重何家这门亲她就是不甘心让人踩着儿子名声往上走。

杜容锦虽是个被害的保人可流言对杜家的伤害是实打实的澄清比造谣可难多了。

起码杜家人不能亲自辟谣当事人自证对外只是徒添笑料而已。

杜容和留下的认罪书也就在何杜两家之间有用是私了摆到台面上那就真成死仇了。

这事儿楚韵已有经验转眼提了个主意道:“不如我提着点东西再去趟姚家那姚太太也属八哥儿的什么事叫她知道了不花钱都能弄得满城风雨。”

姚太太不大跟黄米胡同来往原因在于大家知根知底知道姚家从小专门养女儿往宫里送怕邻居说她卖女求荣但并不是她这人就见天关着屋子睡大觉。

这姚太太也是个饶舌的大门不开开偏门这么些年痛痛快快地跟其他胡同认了许多干亲看戏赌牌开宴样样不落。

黄米胡同许多话都是她传出去的这回杜容锦的事儿传得风快很难说没有她的影子。

杜太太也知道这个想了下乐道:“乡下丫头花样多这事儿就按你说的做。”

她还奇怪楚韵为啥突然热心。

楚韵摸着头淳朴道:“太太不知道我头发叫大爷说得都快斑秃了若成斑秃还不如出家做尼姑得了”

一句话说到杜太太膝盖上心里说了好几次死丫头捂着头打发了人一个人在屋子里吃不下睡不好一下午都不言语。

次日一早楚韵又往姚家去了这已经是她第四次敲开姚家门。

姚家院子里是真的阔气来了好几次了她都得瞧一圈。

两个丫头穿得花枝招展地迎着人进来奶奶长奶奶短地叫着。

才过了一道门还不见姚太太人影子已经能听到人声了。

姚家靠着两个女儿做宫女发了财之后许多年姚老爷一连添了三个妾不停添女养得花骨朵一般就往外送。

嫁人要给嫁妆为奴为婢就不用了

姚太太富贵日子过惯了时时要人伺候坐在镜子前描眉画眼一会儿说要吃冬雪煨茶一时说要让新调了蔻丹进去要涂个红酥手。两三个丫头婆子围着捧盆、添水、说笑话。

两个姨娘川流不息的在宅子里赶三赶四的乱窜忙得满头大汗。

这里头从前有华姨娘。

如今楚韵登了几回门姚家不肯让她出丑丢了女红先生的生意总是让她梳头、裁衣收拾得整整齐齐地陪着楚韵说话。

楚韵这回进门远远的就作乡巴佬

状大喊:“太太不得了了听说何家两兄弟在外嫖去一条街!”

姚太太家里是有妾的在黄米胡同不多见她呢生平三个爱好打牌看戏听花边。

一听这话顿时眼冒精光衣裳都来不及穿跳下榻踩着软缎鞋过来一叠声地念:“我的佛这话怎么说他怎么这样啊?”

挽着楚韵坐到软椅上关心道:“好孩子哪个何家兄弟?”

一时丫头婆子姨奶奶都竖着耳朵。

楚韵先不提这个道:“我们家女红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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