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场(2 / 2)
但说出来,万一他觉得她市侩。撒谎,又万一被他轻易看穿。
斟酌半天,只好规避来讲:“我生日在七月。”
他听了失笑:“十六号?”
她不确定有没有被发现,跟着笑盈盈:“十七号。”
“你想上七十六层,还是想要我号码。”
一道短暂与长久的选择题,谁在朝舟远面前都注定无处遁形。
他侧着身,池央荷听得不清,翻来覆去琢磨了半天,才小声地讲:“号码。”
递去的手机被他接稳,输入一串数字,“七月十七打来。”
池央荷稍稍歪着头问:“十七号之前不行吗?”
“可以。”
结果她没按储存,直接按下拨打。
是空号。
“但不会通。”他将半披的西装丢给她,“回去吧。”随后就走向因转动而闪烁的旋转门。
池央荷在原地驻足许久,一直到影子淡了,彻底消失不见,街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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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当时她想,从长江头到长江尾的距离都能遇见,怎么不算有缘?
他捏支烟,火星的轨迹一路烫进她心间,又恰好有人在放烟花,她觉得自己胸膛前平白无故冒出来根引线,就差没凑到他面前催:你快点燃。
关系从这刻起定下基调,朝舟远勾勾手,她便兴高采烈地奔去。
十几步生生减成六七步,再晚一秒都不成。
站定时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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