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2)
第26章
“当年往事说起细节来外人并不知晓,只有个大概,只有一件事是确认了的,便是,司桓肃之父先杀了其母。
司桓肃母亲生产那日,他父冲进产房,将那刚出生的婴孩活活掐死,产妇产下子嗣已是元气大伤,亲眼见此情景,大惊大厥之下,一口气没提上来,猝死了。那日事后,那间产房所有人都被发卖,对外只说人夫人难产而亡,直至司桓肃得稳此噩耗,从亲戚府中赶回,事情真相早已经被掩《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及与太子的关系带过讲了讲。
就马上进入了第二阶段??梧州的局势
梧州位置特殊,与最靠北的襄州接壤,此二地早已经成为天子心中的一根刺,不拔除不足以心安。襄州暂且动不了,梧州,这两年,天子已经频频采取动作。
司桓肃就是圣上挥出来的一把剑,放出来的一条烈性犬。
“所以阿拙,我要告诉你的第一条,切勿与司桓肃走近,避免沦为士家之族的众矢之的。这也是祖母先前从不提这门亲的原因。我们顾家的处世准则是不站队,远离争端。”
顾运思索沉吟起来。
半晌她说:“阿姐,我有一个不好的猜测,我们家,是不是已经淌进这趟浑水里了。”
顾泰长叹一口气。
心说是,从大伯父被调梧州任职起始,他们家就一脚踏了进来。
不用她说,顾运也知道,顾家似乎成了一种博弈品。
成了梧州势力代表姚州牧和天子犬牙司桓肃之间拉扯的工具。
这太危险了。
顾运越发往深里想,背后的冷汗都要浸了出来。
“阿姐,这局要怎么破?”
顾泰摇摇头,“哪里有什么万全的破局之法。”
“难道什么都不能做,只干等着?”顾运眉毛不自觉皱起来。
却听顾泰定声说:“不。”
顾运:“何意?”
顾泰:“这会儿又傻了不成?姚州牧为何连连出招设计?因为他是要我们做出选择,选择投入他门下,成为他的势力,为他所用。司桓肃是圣上放出来的狗,一来梧州,就先斩了姚州牧一根爪子,如果你是他,可咽不咽得下这口气,会不会反击?而现在,姚州牧显然是想推顾家出去争斗,他自己且坐收渔翁之利。”
顾运气得锤了一下桌子,咬牙低骂了一句:“老匹夫其心恶之恶毒,谁比他得过!我们家就是傻了也不可能伏身过去,所以,此路不通。”
说罢,边提笔沾墨,在方才写随堂笔记的纸上打了一个叉。
那剩下的选择……
不就是,站在司桓肃一边,与他联手推掉姚州牧?!
这不更是超级加倍难度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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