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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九月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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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内库是钞票官场是政治而钞票与政治向来是一对孪生子想来父亲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清楚这一条定律。不过不论如何范闲对司南伯的用心也自感激说道:“请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会小心谨慎。”

范建有些满意他地表态问道:“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去示弱弱者本来就是孱弱之辈哪里用得上一个示字你自己考虑吧。”

范闲明《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遗留在朝中地那些门生亦可裹助但年月久了总是需要有些自己的人在朝中能说话。

想明白了父亲心中所思。范闲不免有些感动只是男儿一世终学不会表露什么只是向着父亲深深鞠了一躬。

范尚书挥挥手让他请安回房。范闲想了想。关于妹妹的婚事还是不要太早开口这种安排只能慢慢来的便恭敬地退出房去。

看着范闲走出书房时挺拔的后背。范尚书的眼中不免流露出几分得意与安慰有儿若此父复何求?他轻轻喝尽了碗中最后一滴果浆心知肚明这孩子早就猜到了什么但以这孩子的心性而言既然对方不说自然无碍……范氏一族的前程就看这孩子的了。

想到此节范尚书不免有些佩服那位已经远离了庆国权力中心的林宰相。心说那位老狐狸运气着实不错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地代价辛苦了十几年他倒好只不过生了个女儿就得了。

九月里平淡无聊一切都好只缺烦恼。

范闲坐在马车上轻轻叩着车窗的木棂子随着那有些古怪的节奏哼着旁人听不懂地歌儿。入宫对于绝大多数臣子来说都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他只是觉得无聊初一回京与妻子父亲拿定了主意竟是觉着这满朝上下京都内外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烦恼着自己呆会儿入宫受了爵磕了头再去院里把事情归拢归拢似乎便又只有回苍山练跳崖去。

敲打着窗棂的手指忽然僵住了他忽然想起了妹妹的婚事想起了李弘成这厮晚上要在流晶河上摆酒为自己接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平淡无聊的九月原来竟是这般狗日地人生。

……

……

今日是大朝日大清早的便有许多大臣来到了宫门外候着。听说早年前有些老臣为了表示勤勉忠君之意竟是大半夜的便开始准备朝服赶在黎明到来之前来到宫门之外就是为了等着宫门起匙地那道声音等这些老臣子告老之后许多天夜里听不到那吱呀呀的声音竟是分外难受。

如今圣天子在位最厌烦那等沽名之辈所以大臣们是不敢太早来却又不敢太晚来不知道谁出的主意有些大人们竟在新街口那处的茶楼包了位子天刚擦着亮便起身离府在茶楼的包间里候着让随从们远远盯着宫门的动静以便能够掐准时间去排队。

监察院提司并无品假一说除了那位已经被人们淡忘了的神秘人物之外范闲竟是庆国开国以来的头一位提司所以如今还是只有太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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