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沈驰烈看着床上的人,哪还有半分与自己对峙时盛气凌人的样子。
胆子也大,脾性更大,敢跳水,也不肯跟自己求饶认错,认下自己的救命之恩。
等到他终于耐心告罄之时,药终于抓回来。
不用吩咐,小僧奴已经主动去煎药。
等煎好,端了过来交到沈驰烈手上,沈驰烈吹凉了些,一勺一勺喂给金宝衔。
喝药倒是乖。
一送过去,自己就会吞了。
好像已经吃不出苦味了似的。
沈驰烈哪里知道,这又是金宝衔上辈子养成的习惯。
从前是家中娇儿,自然是怕苦怕吃药,要人陪着哄着,方才喝一点。
后来金宝衔经历流放,在途中,生病了,病得快死,可也吃不上一口药,她母亲给那些差兵下跪请求,才求来一帖药,煎给她吃,金宝衔和着泪,一口不敢浪费,吃糖水一样,她母亲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母亲哄她说:“乖乖儿,吃了药,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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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几乎站不稳。
何止是没穿鞋。
身上也是一身狼狈。
金宝衔只穿中衣,未有梳发,长发散着,夜风一吹,从身后抚到身前。
她身体晃了两下,下意识拉了拉沈驰烈的手,面上满是惊恐,不可置信,“你疯了吗!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沈驰烈似乎自己在做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轻笑,那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在月光的映衬下,金宝衔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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