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1 / 2)
“对,大后天。”
王丽娜说:“大后天拍木坊里那两场亲密戏。”
“至于今天,你别忘了赴宴。”
她有事需要离开,老妈子一样操心,此时正在门口踌躇:“礼物我帮你准备好了……”
梁又夏刚要转身,闻言一顿:“什么?”
“还是你自己准备了?”王丽娜道,“虽然是……但礼物当然要送啊,不一定收,但你怎么也先备着……”
梁又夏默然无语。
片刻后才道:“我知道。”
门被关上。
王丽娜走了,骁骁也不在,房里更安静几分。
梁又夏早晨收工回来,刚吃完午饭,妆都还没卸,此时疲累不堪。她在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去看王丽娜准备的礼物。
她准备的是支钢笔,很中规中矩,不会出错的东西。
梁又夏把那支笔拿起来,夹在指尖无声地看了会儿,随后放回盒子里,没有再动,上楼回了房间。
日光强烈,薄薄的窗帘抵不住那光亮,这么躺着几乎带着眩晕的感觉,屋子里唯有空调运行的嗡嗡微鸣。
礼物……
十九岁到二十三岁,梁又夏给耿竞青送了五年的生日礼物,那时真想不到,有一天要别人来给她准备。
她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迟了很久才给到。
耿竞青十九岁当天,已经是两人数月不见之后了,他白衫黑发,干净的脸庞因为炎热而泛起红晕,突然出现,要让她参加他的生日派对??所谓派对,也绝没什么华丽可言,就是跟他和几个朋友在路边吃了顿烟火气。
梁又夏去了,还喝了酒,还险些醉倒。说险些,是因为她没有断片或失态,只是被酒精熏出一种由理性包裹的极度兴奋,身体的另一个人跑了出来似的,偏要激得她感受这份清醒的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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