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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小狗你飘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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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相守多年,茹儿早已摸清三娘子的脾性,说话时怨气满满却也不怕。

可这回,蔡婳却一点恼怒的模样都没有,甚至还嘻嘻笑了一声,“你懂个屁!这般大事,我自然要亲口告诉他!”

想起这几日的心路历程,蔡婳不由一番感慨。

多少年了,吃了多少调理身体的汤药、求了多少神、拜了多少佛,全然没有任何作用。

自去年起,眼见稷儿渐渐长大了,蔡婳的心思便也淡了下来,已做好了一辈子无嗣的打算。

却不料,就在她不抱希望的时候,柳暗花明

二月中旬时,蔡婳在河间府和陈初有过短暂几日。

三月上旬,本该到来的月信迟迟不来。

本以为是这回不准时,可直等到了月末还不见它来蔡婳这才悄悄找了大夫把脉诊治。

诊治前,蔡婳为防又是一场空欢喜,刻意调低了心理预期,以免又一次失望。

是以,当大夫把脉后说出那句,“恭喜夫人,有喜了!”时,茹儿兴奋的如同猴子,在屋里上蹿下跳。

蔡婳当时却格外冷静,甚至让大夫重新把了一回脉。

‘喜脉’诊断,几乎是入门级的难度。

大夫自不会诊错,可见这妇人衣着华贵,还是依言又诊一回。

结果嘛,自然还和头一次一样。

这回,得到了确定,蔡婳呆呆在椅子上坐了半晌,才一把抱住茹儿哇哇大哭起来.

惹得茹儿也陪着三娘哭了一场。

当晚,茹儿便要求蔡婳明日即刻回淮北安胎。

蔡婳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却在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兴奋夜晚后,说啥也要来找陈初一趟,好将这个消息亲口告诉他。

茹儿起初不愿意,想着以书信告知便可。

但蔡婳一旦倔起来,茹儿岂能管得住?

三月二十六,蔡婳一行出发,一上路,害喜的症状陡然厉害了起来。

吃什么吐什么,只喝稀汤才好些。

可净喝些稀米粥,

茹儿担心蔡婳身子撑不住,弄了些鸡汤、鱼汤,蔡婳却一滴不沾.

茹儿知晓原因,是因为当年王妃诞双生时,不太顺利,三娘子立下‘余生茹素’的宏愿。

气的茹儿骂道:“人人都说三娘子心眼子多,我看这王府后宅里,你才是那个傻的!”

营门外。

蔡婳主仆没等多久,却见长子匆匆走了出来。

茹儿见状,意外道:“姚旅帅,王爷不在营内么?”

长子却道:“初哥儿去城里赴宴了。”

“那王爷几时回来?”茹儿追问道。

长子稍一犹豫,实话实说道:“兴许.夜里就宿在城内了。”

茹儿尚未听出异常,可马车内的蔡婳却蹙起了眉头她可是知道初哥的,多少年来,初哥只要在外征战,一直和兄弟们同吃同住,从来不会离开军营。

随后,蔡婳从车窗内伸出了头,“长子,这几日王爷是不是一直住在城内?”

“呃三娘子.”

“你实话实说,王爷是一直住在城内么?”

“前日,初哥吃醉酒后回了军营。但昨日未归”

“他近来每日赴宴?”

“呃”淮北第一猛将兄,万人敌姚美丽竟被蔡婳那双狐媚眼瞪的有些紧张,“初哥儿也都是为了公事,周边府县金国官员络绎来访,初哥儿总不能不见吧”

这套替初哥儿遮掩的话术,在蔡婳面前完全不起作用,只见她稍一沉思,却道:“如今王爷在城中何处?”

“三娘子,你要干啥啊初哥儿真的都是为公事”

“你怕甚!我还能吃了他?”

黄昏酉时。

卢龙县城,知县汪铭祖的一栋别院内,宴会已开席了一阵子。

坐在正中上首的,自然是携大军坐镇中京路的齐国楚王,中京留守高存福和国师通玄一左一右坐在两侧。

下方,韩企先、汪铭祖以及周边府县官员分列两边。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

汪铭祖不知从哪搞来几坛淮北特产、鹭留圩农垦出产的蔡州春。

卢龙地处偏狭,并非什么名都大邑,能寻来楚王家乡美酒,极显诚意

韩企先饮下一口蔡州春,清冽酒水不由辣的他斯哈了一声。

这酒虽极得金人喜欢,但韩企先吃不惯这入口如刀的烈酒,却不妨他放下杯子便夸赞道:“啊呀!此酒美极,果然不愧是淮北产出!这淮北好物,样样精巧,便如淮北风流人物,独领天下风骚啊!”

借着淮北美酒,赞了淮北人物.此刻在场的淮北人就陈初一个。

既夸了家乡,又夸了自己,微熏的陈初不由呵呵一笑。

底下,自然又是一阵连绵不绝的马屁。

出征前,陈景彦认真劝进过一回,如今到了金国中京,不但战事顺利,且各地官员颇有几分望风归附的意思。

陈小哥,有一点飘了。

这苗头,在金国南京的皇城中,已有显现。

就在众人夸赞淮北时,却听高存福忽然一叹,道:“淮北美酒,到了此地,可润大家心田。但淮北人离乡久了,却止不住思乡之情啊!”

众人疑惑,不明白高存福想说甚,陈初也扭头看了过来,奇怪道:“高大人,何意?”

却见高存福又是一叹,“前些年,齐国不靖,百姓流离者甚众,一对双生女流落中京,被我家夫人所救,如今养育十年,年方十六出落的亭亭玉立。但两女终究不是北地人士,时常思念淮北老家我观之不忍,楚王若方便,待回程时能否携她姐妹一同回返?”

这话一出,底下官员还能不明白是怎回事?

若按高存福所言,十年前收留了一对来自淮北的六岁双胞胎.这两个女子莫非是神仙?

几千里路,能从淮北平安走到中京?

明摆着是给楚王塞女人嘛!

但高存福用‘请楚王带她们返乡’的理由,不可谓不高明啊!

不但说起来好听,回去后,两女完全可以用‘离家太久,记不得家在何处’的说辞,留在楚王身边。

既让楚王落了好名,又让他落了美色!

高!实在是高!

说话间,高存福拍了拍手,两名身穿素白纱衣,体态、步幅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款款入内。

“奴诗情”

“奴画意,见过楚王.”

两人同时开口,声如莺啼。

高存福以余光瞄了楚王一眼,随即道:“诗情、画意,抬起头来”

两女怯怯抬头。

屋内好似突然明媚了几分,更有些没甚见识的官员没忍住到抽了一口气。

烛光羞玉颜。

明眸微怯,眉目含情。

确实是一对人间绝色,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是一对双生.

这边,高存福呵呵一笑,又道:“诗情、画意因是双生,姐妹之间颇有些心意相通。譬如诗情被小猫抓了,画意会疼;画意若疲累了,诗情也会犯困.”

哎哟,这句话登时吸引走了所有男人的魂儿。

更有老色批马上联想到若夜里和姐妹中的某一位欢好,另一人会是甚模样?

高存福眼看目的已达到,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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