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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会说是路过或是在旁边谈事情,刚好想起她顺带来看看而已。但其实安旭母女俩住的都是申城的平民区,老旧危楼要拆不拆,怎么可能过路过,又怎么可能有事要在这苍蝇蚊虫四处飞的地方谈事情。
他这样说,给了那时的她更多的幻想空间,自作多情的以为遇到了良人。
母亲最终没能熬到她二十岁便被病魔抢去了生命。
在安旭最绝望最难过的那段时间里,是傅存怀在照顾着她,甚至处理她母亲的身后事,以及最终长眠于风水宝地。
后来的林氏在一夕之间被各大投资商撤资,资金链断裂,面临破产。
就连娱乐新闻里都带了些对林氏的种种猜测。
在学校碰见林思娴时,她还嘲讽安旭,说为了搞垮林家,她跑去给傅董做情妇,脸皮都不要了。
安旭被嘲得莫名其妙,心脏却立马跳跃起来。
为着这一份猜想,她在一次还债时直接问了傅存怀。
傅存怀咳着笑了笑,没说是因为她,只说林氏阻挡了怀善药业的发展,商场如战场,希望安旭不要怪他不留情面。
安旭怎么会怪他,她求之不得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入场。
安旭被成功捕获了,在二十岁那年,头脑发热的跟一个比自己大十五岁的,自以为很了解的男人,踏进了围城。
而那时,离她最初与猎人的相识也才六个月而已,跨越了十九岁到二十岁,看似很长的时间,却是最短的。
后来的一切都像是生活在给她开了个微笑似的。
慢慢的,她不能出去逛街,不能出去社交,甚至不能回学校,活动空间就在别墅区。
最严重的是不能回学校。
安旭抗议,他就给她请家教,反正不能出去。
他开始强迫安旭学画画,她要是不画,那就关在一间画室里直到画了一幅作品才可以出来吃饭睡觉。
安旭抗议过,可傅存怀自己就是做药业的,囔得厉害时她被喂了不知名的药,丢进一间画室里。精神亢奋到无法静下来,甚至能杀一头牛。
画室里被关的不仅仅是安旭,还有一个断了一条腿的小男孩傅时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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