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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习惯性在院子里打坐,小九桑来到她跟前,问她要做什么她也不回答,只拉着她起来。

她顺从的由着那拉扯的力道站起来时,察觉到她双目无神,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只是这病症她还没有找到根治的方法,听到九桑要将人安置自己屋里,她便料到了总有这么一天,一直留心着夜晚的动静。

故纪久年也没在房顶上待多久,凤常歌很快便出现了。

望着孤零零一个人坐在上面的纪久年,她不由放低了声音,柔声道:“抱歉,我徒弟有梦游之症”。

纪久年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女子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往后倾了倾,却不想蚕蛹般的身子太过笨拙,直接仰面倒了下去。

预想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凤常歌一只手稳稳托着她的脑壳,另一只手微微在纪久年背部施力,扶正了她的身体。

心中的恐慌尚未褪去,纪久年有些心悸的对她喊道:“快……快带本王下去”这危险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

凤常歌低头望了眼怀里的人,便动身朝下面飞去了,期间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王爷?可知年小王爷近况如何?”

纪久年狐疑的问道:“你是谁呀?本王就是年王……”

“你?”她细瞧了一番,从她的眉目间似乎还真找到了当年那个小孩子的影子,心中不由感慨。

时光如流水,数十年光景眨眼便过去了,这孩子也转眼长成了大人……

听出了女子口中的迟疑,纪久年反问道:“怎么?本王不像吗?”

“像”虽然这个故人有些一眼难尽,但总体来说凤常歌心情还是不错的,只是她并不打算告知纪久年她的身份,并且还决定以后绕道走。

凤常歌较之从前,外貌并无多大变化,只是天色太黑,纪久年的眼神不行,再加上多年未见,脑子里残存的印象也已寥寥无几。

“你以后住我房间里吧”不待人拒绝,凤常歌将人安置在床上,便关上门出去了,对于她点灯的要求,只作充耳未闻。

纪久年把人吓跑了,才发现自己身上缠着的白布条还没解开呢……将就着,这一夜勉强也过去了……

早上醒来的九桑也很茫然,为什么她会在床上?病人去哪里了?急的她连鞋子都没穿,只着中衣便跑了出去,“师傅,你见昨天那位病人了吗?”

“在我房间”凤常歌淡淡的回答,略一思索,她回头朝九桑又说道:“她以后就住我房间了,你以后睡觉记得把自己的门封死……”

“师傅,你为何戴起了面纱?”九桑不答反问,看着自己师傅不同以往的打扮,甚是稀奇。

凤常歌微微挑眉,如玉般的容颜一如既往的淡定,“偶感风寒,恐传染给你们……”

她进屋去看纪久年的时候,纪久年又陷入了昏迷状态,露出了的脸颊泛红,九桑心道不好,连忙伸手探上她的额头,果然是发高烧了。

匆匆配了药物熬汤给纪久年灌下去,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疑惑的看着被缠成粽子的人,骨折处可以暂缓几天上药,但她身上那些被划伤的细碎伤口要及时换药的啊,这是师傅探索出来的新疗法吗?

莫名背锅的凤常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难道真的患上了风寒?活了几十年只说过这么一次谎还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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