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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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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耀于是笑,看着缩在一旁的钟家声和钟家豪也不说话。

在钟家声的记忆里,这一夜是他人生里堪称深刻的一夜,总之炫耀是不可能炫耀的,好奇,似乎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隔天的钟家豪跟钟家声都是顶着困意出门的,到了学校,看见傅昕昕,钟家豪愣了一下,然后就低头走过去了。

察觉傅昕昕的走神,谢雨桐翻了个白眼,伸手把人拉回了班级。

拉着傅昕昕回班级的时候,谢雨桐想,人跟人之间要是真的能用脑电波交流该多好,文字和语言有时候越真诚就越显得虚伪。

九月的港岛天气依旧炎热,骤雨也依旧时不时来刷一下存在感。

自小生活在英国的阿斯莉亚对于说变就变的天气很有应对的经验,就是这亚热带夏季的高温让她有些咋舌。

突来的雨水浇透了被太阳晒得发干的地板,最初的水汽被蒸干混杂着尘土的味道弥漫上来,瓢泼的大雨还在持续着,空气中多了点丝丝混杂的凉意。

跟沈年一起在廊下躲雨的阿斯莉亚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感觉很是新奇。

叨叨地跟沈年说起英国的雨,跟港岛的雨似乎是两个极端,英国的雨是湿凉的,泥泞的,混满了植物的味道。

末了依旧以一句不知道哥哥现在在干什么结尾。

沈年不是第一次从阿斯莉亚口中听说这个哥哥,但却至今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哥哥的名字。

重新整理归置过后的主楼依旧没有任何彰显主人家身份地位的物件,沈年从房间里无意拾到的日记本转交回艾特利之后,也未能得到只言片语。

茶会之后的艾特利在没有任何的大动作,也可能是有,但是她不知道。

除了学期伊始,傅昕昕遭遇了在校外被街头飞仔飞女勒索的无妄之灾,一切都很寻常,才怪。

港岛这边虽然向来不缺□□的土壤,但是除了□□势力最为猖獗的六十年代,沈年还没听说过有无缘无故向权势豪富人家出手的。

若非暴利迷心,柿子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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