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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做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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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松吾早两个月就和闻禧说过。

她高三结束后,就跟着闳肆一起学习。

年闳肆是令年松吾骄傲的儿子,他向来恪守规矩,极有原则,做事冷静又有分寸,年松吾放心的把年家交到他手里,也放心把闻禧交到他手里。

他好好教她,好好相处,多年以后,两人也能把彼此当做挚亲来对待。

于是那天起,闻禧和年闳肆的交集就变多起来。

她时常就待在他身边。

年闳肆对谁都严厉又冷漠。

闻禧哪怕坐在他面前学习,他也要提醒她坐好,不要弯腰,不要趴在桌子上,更加不要在写字的时候拿笔在书的一角乱画。

他总能精准到注意到每一个被忽视的细节。

闻禧只会偶尔抬头时,去看他的背影。

他有一副太完美的身躯,完美到闻禧没在其他人任何人身上再见过。

闻禧知道他胸口上有一道疤。

是某天他手臂不小心受伤,他在房间里上药,闻禧毫无征兆的推门进去,一眼看到他胸口上的疤痕。

他微弯着腰,腹肌分明,有微微紧缩感,因为疼痛,他胸肌上浸着细汗,闻禧视线顿住,不可避免的屏住呼吸。

当天夜里,她突然做梦。

那双强劲的手握住她两只手腕,钳制在她身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绷的腹肌贴在她后背,他脖颈间传来熟悉的沉木香,边动另一只手捂住她嘴巴。

他手指是粗糙的,带着厚茧,那是常年训练带出来的,闻禧曾见过,他用这双手拿锋利的军刀,而他用力按下去,她白色的皮肤立马变红,凹陷下去。

梦中她晃得乱喊,被身后手臂死死拦住。

醒来后,闻禧深觉自己在脱水。

她脸红心跳,起身拿水杯灌了一大壶凉水,甚至从冰箱里去找冰水喝,连喝了两大杯,她却一点都缓不下来。

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到底是梦可怕,还是梦中经历的事可怕,那样的事对闳肆来说是一种亵渎,总之她察觉到自己浑身都不对,最后是换了一条内裤,自己赶紧去偷偷洗了。

闻禧和麦子聊天咨询。

麦子是闻禧高一时认识的同学,两人很聊得来,后来她跟着父母去了另一所城市,那之后就没有再见过。

而麦子是一位资深写手。

她擅长写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桥段,并且经常分享给闻禧欣赏,她的文笔相当不错,没有那些恶心令人不适的字句,反而是暧昧,刺激,令人无限遐想。

闻禧:【我做那样的梦一般是因为什么?】

麦子不黄:【什么梦?】

有点不好说。

闻禧说:【春梦。】

麦子一听,瞬间来了兴趣:【哇,快给我说说,让我积累素材。】

闻禧现在在纠结一些令她感到奇怪的问题,她于是尽力向麦子描述了一下她梦里的场景。

刚醒来的时候那些画面都清晰得过分,好像真的经历了一样,但随着时间过去,那些画面也逐渐模糊,只有几个场景完全刻在了脑子里。

用麦子的某些话来说,就是??

“被狂cao”。

闻禧简直难以想象,她就像做那样的梦,对象竟然会是年闳肆,他是平日里最正经冰冷的人,说起来可以用古板这个词来形容他,就很像上几个世纪那种严格恪守自身的老古板。

闻禧看过麦子和她的一些“文学”分享,她其实也有了解一点,她并不认为人有欲/望是什么感到羞耻的事,只是,她从没想过,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欲/望,是来自她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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