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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吃斋念佛的和尚。

打架这样的事,对他来说,何苦来哉?

可他还没来得及跑,岑元子高居半空,手捻诀,一个法阵已然降下!

哐当!

清光蔓延,才动了跑的念头的胖大和尚,转瞬便被锁在方寸之间!

顿尔,战斗结束。

纪岑缓缓降落至地面,方一站定,褚照就从她的袖子中探出头:“咩?”

就他也能被称为子啊?

纪岑口中说着“不得无礼”,眸光却冷淡地盯着钟樵子。

被法阵困住的钟樵子心里憋着口大气。他当然也能听懂那只羊在说什么,可正是因为听懂了,内心愈加气闷。

得意什么!!!!!

不就是仗着岑元子给你撑腰吗?

“将他法术解了。”纪岑又重复了一遍。尽管修行一道殊途同归,但每个门派修习的法门不同,尤其是与秘术有关的法术。要想解除这类法术,只能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钟樵子不傻,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可惜了这大好的让岑元子发疯的机会。

再想有下次,可就难了。

钟樵子不敢去想尊主知道自己办砸了这件事会有多恼火,当务之急,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见钟樵子乖觉点头,纪岑将褚照放在地上,手中依然拿着白阿剑,剑尖冷冷对着钟樵子的前心。

好在这胖大和尚还算知情识趣,没有耍花招,老老实实地把褚照变回人形。

就是褚照一下红了脸,大叫道:“我的衣服!”

昔日那熊孩子给自己剪羊毛剪的七零八落的,原来剪的就是他的衣服。如今那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他身上,无论外袍还是里衣,都是一条一条的,甚至隐约可见布条遮盖下旖旎的风光……

很不巧,此时一阵风吹过来,扯开布条,只看得见两条又直又长的腿,白晃晃的在风中凌乱。

褚照的脸更红了。

啊啊啊啊啊杀了他吧干脆!

丢死人了!

纪岑后知后觉这小孩在尴尬什么,指尖迸出一道清光。

变出一套衣服对纪岑来说是小意思,而褚照在刚开始的不自然之后,也冷静下来了。

说到底他出那么大的丑到底拜谁所赐?

想到这个褚照就忍不住怒气勃发。他蹭到岑元子旁边,一边瞥钟樵子,一边以一种小奸佞的口吻说道:“都是他把我害成这样的。害我的手段那么熟练,想必他之前也害过不少人,岑元子你说怎么办?”

纪岑想了想:“他有师门,我为外人,无权罚他的。”

褚照:“……”

她看出他的傻眼,轻笑,终于不再逗他:“不过,报复一下,乃人之常情。”

说罢,她手中忽然多出了一颗光泽十分剔透的珠子,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将珠子抛出!

胖大和尚本能想逃,可他人就在法阵之中,逃又能逃哪去?

“啊??”

他惨叫一声,无论如何挣扎,也阻碍不了自身倏然化作一个小点,被那颗珠子囊括在内!

啪。

一只紫红大钵掉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圈。

“嗯?这只钵……”

法阵消失,那颗关押了钟樵子的珠子也悠哉悠哉回到纪岑手中。她拿着珠子,眉却蹙起。

“钵怎么了?”着一身簇新衣裳,并且惊喜地发现袖子里居然有镜子,于是拿出来照了一会儿的褚照,听到这话凑过来。

纪岑没有马上回答,她伸出手,那只紫红大钵便到了她手上。

口中念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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