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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照想到自己袖子里的纸鹤,犹豫起来。

要不要今天晚上问一下?

瘟疫解决了……她应该空一些了吧?

事实上并没有。

金华府,从瘟疫之苦中解脱出来的百姓们,在经过十来天的筹备后,正在欢天喜地送瘟神。岑元子望着这一地的百姓,目光柔软了许多。

瘟虫来源找到,褚定安身上的灾祸以目前的景象来看,应该也能得到解决。接下来她该转回去汇报,然后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张元伯还跟在她后边:“你就把最开始的那只瘟虫给我吧!给我吧!”

在第一只瘟虫被岑元子取走之后,背后之人果然不甘心谋算落空,又放出第二只瘟虫。只是那只瘟虫跟第一只比起来,明显还未完全成气候。张元伯也正是凭借这第二只瘟虫,才找到了制造瘟虫的来源,并且与岑元子联手,将那该死的家伙密不透风地拿下。

从对那个家伙的拷问中,得知此事竟然也有秦淮河的河神的手笔;而前边,又有金华府的龙王则对秦淮河河神行包庇之罪,直到天庭派人去捉拿他,那龙王才知道害怕将真相抖落出来。

??如此滔天大祸,龙王竟然想着替人隐瞒,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秦淮河河神被推出去问斩,情理之中。岑元子听到了也只是眉头微微一挑,远远没有张元伯穷追不舍的“给我吧”,让她反应剧烈。

嫌烦的岑元子最终把瘟虫还给了瘟神。

张元伯为此喜笑颜开。

一路颠簸,等到京上时,褚照的屁股……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龇牙咧嘴/

痛苦面具/

但是一下马车,褚县令又十分有偶像包袱地端起美人病愁的神态。

可把围观的大小女郎们心疼坏了,围在大牢门口外面不肯离去。

“圣人明日召见你。”

张勋德将军丢下这个消息就大步离开,只留下褚照待在大牢。

官果然只有不进牢和无数次进牢这么两条路……

褚照忧愁地叹口气。他只有一个愿望,京上大牢的伙食比青州大牢的伙食好吃。

御花园。

皇帝从听到褚照抵达京上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

早春的风,带着料峭的寒气,吴应年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请皇帝保重龙体,莫要在外吹风,以免得了风寒。

这话如今也只有吴应年敢说,换了任何人,哪怕是皇后、太子,皇帝也只会龙颜大怒,认为他们觉得自己年老体衰、命不久矣。

将近一月的昏迷,尽管及时将消息封锁,但那些日子来的人心惶惶,到底让皇帝的威严大打折扣不说,连皇帝的自信心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折。

他逐渐变得不像他以前的样子,开始靠近喜怒无常,猜疑不定。

吴应年感到皇帝瞥了他一眼,那一瞥天威难测,让他忍不住绷直了身体。

猝不及防,皇帝神情不明地问:“东宫如何?”

吴应年的心一跳。

常年浸染在宫闱之中,尤其是打小就伺候在圣人身边,他一直比许多人更加了解皇帝。不敢去想这里面的含义,他只是谨慎回答:“东宫……近来,太子与侧妃吴氏,似乎不和。”

岂止是似乎不和?

侧妃吴含章性格强硬,又比太子大了五岁,这俩人压根就没有共同语言!

但是吴应年不会这样说。

即便他是个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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