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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三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本能地一个哆嗦。
白争流也不和他们卖关子,飞快地揭晓了谜底。
那个碗,是用来放血的。
白争流重新拎起放在一边的长刀。客观来说,这场面甚至有些滑稽。
一个只到旁人腰高的小孩儿,用力地拖着一把竖起来和自己身量平齐兵器。还咬咬牙,将那兵器抬起!
笼中三人看得目眦欲裂。他们能感觉到,这回,眼前“孩子”的神色和前头有极大不同!
他们要迎接的不再是以问话为目的的威胁,而是实实在在的——
头领男人:“啊——!!!”
痛呼声穿透云层,凄厉得让人哆嗦。
不等声音散去,白争流抽刀。
头领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带着闷闷声响。
他分明还是想喊一声的,可刀客再未留手。前面那一刀,直接穿透了头领男人的器脏。
男人嘴巴微张,大量鲜血从中涌出。
白争流后退一步,梅映寒顶上,手里拿着白争流此前取来的大碗。
没一会儿,碗被装满,却仍有鲜血从笼子中溢出来。
白争流“啧”了声,也不浪费。重新把猴脸男人的衣服扯来,丢在头领的笼子外面。
之后,他的注意力回到梅映寒手中一碗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第一个阵,”白争流看向距离两人最近的一个圆圈,“就在这而儿吧?”
梅映寒:“好。”
两人分工。一个接血,一个画阵。
不光是院内,还有院外。
在笼院大门的两侧,白、梅各布了一个血阵。
想了想,白争流又从厨房舀了一碗醋,洒在楼梯上,好遮住血腥气。
不算成功。院子内外流血太多,醋味道虽冲,却不能将其完全压住。
好在加上风吹,笼院自身又是拐子们“处理”孩子的地方,留些血味儿也不算奇怪。
之后,白、梅又去了关着孩子们的院子。
众人没再接触那间押了他们很久的房子,只在院中乖乖坐着。二花在他们最前头,膝盖屈起,两边手肘放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发呆。
场面就像是一片平静的湖水。直到白、梅两人进入,将其中静谧打破。
二花跳起来,问:“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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