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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说定,各自动身。
临走之前,白争流额外分了一个油灯出来,好让二花也拿着照明。
借着火光,两人一点点走向前院。路上不免商量:“若是咱们说服了其他人,二花却还是不愿意走呢?”
话是白争流说的。他身侧,梅映寒叹了口气:“二花在她家里,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白争流说:“不过,她再不愿意,咱们肯定也是要带上她的。”
梅映寒:“先看看与其他孩子说明情况的效果?”
白争流沉吟。
梅映寒:“若是其他孩子配合,倒是好说。若是他们也和二花一样,被吓破了胆子……”
白争流轻声说:“那就没办法了,咱们只能用最糟糕的法子。”
他们的底线,就是“这个地方不能留”。
为了达到目的,违背孩子们的心愿行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梅映寒听出情郎话音中的郁闷,安慰他:“不一定会走到这步。说不定,用不了天亮,二花就想通了。”
白争流叹道:“这样自然最好。”
两人说着,总算到了前院。
“杂毛犬”还在草丛中待着。见到两人,喉咙发出激动的声响。
白、梅与他说明拐子们已经全部倒下之后,“杂毛犬”更是高兴地直接站了其阿里——站得很勉强,光是维持这个动作,就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
没一会儿,约莫只有两三个眨眼的工夫,已经承受不住,又倒了下去。
白、梅看在眼里,心知是不可能让他自己走了。一商量,干脆又回了主院。就地取材,做出一个小小的、恰好能容纳“杂毛犬”的架子。
两头是拆了桌子之后得到的木条,中间则是柔软的布料。
带着架子回到前院,白、梅小心翼翼地把杂毛犬扶到上面,气沉丹田!
小孩儿身体上,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好在就白、梅到底还是成功站稳,并且迈开一步。
他们预备把“杂毛犬”带到主院。找张床铺让他休息,最好找点儿拐子们自用的药品。
无独有偶,召集了同伴的二花也又回了前院。双方对上,二花先是一愣,随即高高兴兴道:“白哥,梅哥,我正要去叫你们呢!我们在厨房发现了好大一块儿肉,预备煮掉吃!对了,烧鸡还剩一个。上头虽然下了迷药,但能不能把迷药洗掉?”
也是只有小孩儿才能提出来的方案。好好一只做好了的鸡,洗掉之后还能吃吗?……不过,在旁人看来水淋淋的奇怪滋味,对这些孩子来说,兴许算得上难得的美味?
白争流看看月亮的高度,知晓距离天亮还早,便回答:“你们且吃肉,莫要动那烧鸡。等我们给这位朋友看好伤,再去厨房找你。”
“呀,他就是你说的……”二花凑过脑袋来看。
没看多久。以此刻白、梅的力气,要他们长久抬着架子,实在太为难人。两人很快与二花说明,便进到一边屋中。
将架子放下来那一刻,白争流险些把自己也“放下去”。
他擦一擦脑门上的汗,嘴巴里念叨:“伤药,伤药……”器脏出血的内伤暂时没办法,外伤却得好好处理一下。
刀客开始琢磨拐子们会把药物放在哪里。这时候,他的目光无意中落在“杂毛犬”身上。
白争流一下子皱眉:“你怎么抖成这样,是很痛吗?”
若真的太痛,恐怕是腹中伤口再度恶化了啊……
作者有话说:
二更~
处置
想到这点,白争流登时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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