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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佛爷受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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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张海侠分析得很有道理,稍微松了口气。

张海楼捏着我的下巴:“要是你喜欢我们,我们不搭理你,你怎么办?”

“就不跟你们来往了。”我道。

张海楼拧巴道:“那怎么行,学学你的曾祖母,多跟我们说说话,我们就搭理了。”他一口咬住我的耳垂,“不需不来往。”

张海侠见状,破天荒地提出需求:“?,我也想抱着亲你。”

他难得主动,我很难拒绝,刚要从张海楼腿上下来,却被他一把搂住:“我还没抱够。”

张海侠把头低了低,一脸憋屈。

我于心不忍,对张海楼道:“你让我先过去。”

“我和虾仔,你最喜欢谁?”张海楼突然问道,“你在我怀里,却急着去他哪儿,是不是最喜欢他,你要他做大,我做小?”

“你在说什么有的没的。”我朝张海侠伸手,“海侠,你帮我呀。”

张海侠却说:“海楼抱着你的,我不方便。”

我无措,这是他们第一次争风吃醋,连大小的问题都出来了,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情况,有些急了。

张海楼和张海侠同时笑了起来,张海楼道:“我说吧,小?肯定不会选,她就是贪心,都一样喜欢。”

张海侠道:“?,别紧张,逗你玩儿的。”

我愠怒,从张海楼身上挣脱下去:“你们真幼稚!”

张海楼揽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身上:“别生气啦,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张海侠也拉着我的手:“都怪海楼,是他出的主意,我是无辜的。”

张海楼不满他告状:“你不也配合得挺好。”

我冷哼一声:“今晚不跟你们睡了,出去。”

张海楼道:“外面天冷地冻的,虾仔的腿可受不得风寒。”

我道:“少来,车厢内外温度一样。”

正跟他们闹着,只听远处几声枪响,我们三人迅速对了个眼神,立刻出了包厢。

枪声来自前面几节车厢,张日山和二月红也听到了,从各自包厢里出来,神情紧张。

“佛爷呢?”张日山问我。

“他没回来?”我有点担心,但又觉得杞人忧天,以张启山的能力,断不会出事。

张日山对二月红道:“二爷,您顾着夫人,我去一趟。”

张海楼也对我道:“我也去看看,你和虾仔乖乖的。”

“你小心一点。”我道。

张海楼就笑:“不生气啦?”

我锤了他一下:“快去!”

等几人回来时,张启山被尹新月搀扶着,黑皮棉袄的外套有破损的痕迹,但似乎没有大碍。

“启?,启?,不好了,张启山受伤了!”尹新月对着我喊道。

张启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别那么大声。”他的呼吸变得不顺,却还是强装镇定对张日山吩咐,“善后的事交给你和张海楼,不要节外生枝。”

两人一点头,张海楼看了我一眼,便和张日山朝后面的车厢跑过去。

张海侠闻到血腥的气味儿越来越浓,他注意到张启山心口的位置正在不断的渗血,只是衣服颜色太深,看不真切。冬天的衣服本就穿得厚,这都能渗出来,想必伤势非常严重。

“佛爷。”张海侠道,“你中枪了。”

张启山不答,反而对我道:“你是学西医的,懂手术吗。”

我点头。

张启山这才捂着心口,有些无力地朝尹新月靠了靠:“那你替我开刀,把子弹取出来。”话音刚落,便再也支撑不住。

尹新月虽是柔弱女子,却在这时候用尽全力替张启山做支撑,张海侠赶紧上前,扶住了另一边:“?,立刻收拾出一张床。”

先前,尹新月去找张启山,却遇到了同样在这列火车上的彭三鞭,见到尹新月长得貌美就想轻薄,尹新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巴掌,又自报家门,以为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不敢造次。

彭三鞭本就一口恶气闷在心头,觉得尹老板是故意不让他进入饭店,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把尹新月带到自己的包厢,欲行不轨。

张启山听到她在呼救,便赶过去,救下了尹新月。

彭三鞭对张启山早就起了杀心,又对拍下鹿活草之事耿耿于怀,如今连尹小姐都对这个人倾慕有加,一怒之下就招呼兄弟将他们围在中间。张启山为护尹新月中了一枪,等张海楼和张日山他们赶到的时候,也就彭三鞭还在喘气了。

只是子弹打在张启山胸口,情况很不乐观。

张启山以半卧的姿势靠在枕头上,此时虽重伤,却意识尚存,他对泪流满面地尹新月道:“你出去,待会儿吵吵嚷嚷的,影响启?替我看病。”

“我在英国学过护理,我有经验。”尹新月道。

张启山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新月,听话……”

尹新月一愣,一改大小姐的脾气,含泪点头,没有多言,退出了房间。

我和张海侠也来不及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张启山的嘴唇已经没了血色,但强大的意志力不允许他昏迷。

张海侠把他的衣服剪开,露出受伤的部位,伤口被一颗子弹贯穿,紧挨着心脏,血流那么多,说明主血管受损,必须先想办法止血,否则他会因失血过多休克,接着便是死亡。

张家人几乎不受病痛困扰,但死于械斗和枪支弹药的不在少数。

他的纹身显露出来,是黑色的穷奇,几乎沾满了整个胸腹,子弹刚好穿过穷奇的脖子,是非常不好的征兆。

好在我习惯随身携带手术工具,医疗箱里有各种消毒的棉花和酒精与止血药,这些都是针对张家人的特殊药品,派上大用场了:“海侠,你要帮我,先按住伤口。”我把医用手套让他戴上,接着在医疗箱里找止血的药剂。

等到血液流速减缓,我才慢慢将张启山平放下来,担心子弹压迫心脏,我用电筒观察了弹头造成的血孔,不幸中的万幸,离心脏和动脉还有半寸的距离。

即便如此,在这种环境下,手术的风险依旧很大,而且没有无影灯,我的每一个切割都必须异常小心:“佛爷,我要给你注射麻药,你……”

“不用麻醉。”张启山满头大汗,目光却依旧犀利,“我不需要麻醉。”

张海侠替我解释:“子弹紧靠心脏,手术过程需要你完全禁止不动,没有麻药,疼痛会让你本能的肌肉收缩,这对手术不利。”

“我绝对不会动,不要麻醉。”张启山再次强调,“我要看着你做完这场手术。”

伤成这样,竟然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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