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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师尊,洗澡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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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宁心中冷笑:你不是怕鬼么?怎么走的比我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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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池分莲池,梅池两大池,栽种仙草,灵气充沛,大多弟子都爱在这俩池子里泡澡,不过另外也有些无名小潭,那些地方就很稀松平常了,除了澡堂拥挤没地方去的时候,一般没人会愿意在那里沐浴。

玉衡长老一脸清冷禁欲,独自走在小径上,余光瞥见大温泉《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而后快。我们在这里久了,要是教人知道,只会连累薛掌门,不留了。”

“你说什么傻话。”

“……”

“十日辟谷甚是危险,到外头去,若是被仇家寻到怎么办?”楚晚宁说,“何况薛掌门宅心仁厚,也是不会让你们俩就这样离开的。听我的,先别走。”

南宫驷连日疲惫强撑,此刻听楚晚宁这样说,不由地心头苦涩发酸,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他猛地低头,说道:“宗师大恩,南宫驷不敢忘。”

“住几日而已,谈什么恩情。”楚晚宁道,“另外,我找你来,其实还有一件事。”

“宗师请讲。”

“之前听徐霜林说你体内灵核霸道,极易走火入魔。这个病症,你可以去找王夫人瞧一瞧。”

南宫驷愣了一下,而后苦笑道:“南宫家世世代代的毛病了,头前爹爹就请了孤月夜的寒鳞圣手来给我瞧过,说没有办法可以抑制,只能由着它发展。天下第一圣手都瞧不好,王夫人又怎么能有良法?”

“寒鳞圣手未必是医不好,或许是不想医。”楚晚宁道,“门派恩怨利益太多,他有所保留也是正常的。至于王夫人……她对压制易暴灵核钻研极深,或许可以帮上你。”

南宫驷颇为不解:“她为什么要钻研这个?”

“……巧合而已。别问太多,去吧。”

南宫驷再三谢过他后,便离开了红莲水榭,楚晚宁望着他离去的地方,不由叹气。

他想,南宫驷原本是那样神采飞扬的一个人,嚣张,傲气,心情好的时候也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亮亮,像朝霞之光。

也不知何时能再看到了。

正准备回屋,忽然水榭的门扉又被笃笃叩响,楚晚宁以为南宫驷有事去而复返,便说道:“进来吧。”

门扉开了,外头的人却不是南宫,而是墨燃,他抱着一个木盆,有些犹豫,似乎并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莽撞,轻咳一声才道:“师尊。”

楚晚宁微觉诧异:“有事?”

“也没什么,就来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楚晚宁着实有些被呛着了,睁大眼睛,半晌轻咳一声,问道:“去哪里?”

墨燃犹豫了一下,才说:“妙音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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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下流话,正欲发怒,却听得男人轻轻地、极其危险地在他耳侧说:“唔……嗷。”

“……什么意思?”

“学的不像么?”墨燃便真心实意地有些苦恼,“我以前有过一只蓝眼睛三把火的奶狗,就是这么叫的。”

楚晚宁无言:“闻所未闻。何况你好端端地学狗叫做什么?”

墨燃又笑了:“你说呢?”

“……”楚晚宁没有反应过来。

墨燃一边亲吻着他的耳背,埋首在他颈间舔舐,一边低沉道:“叫都叫过了,是师尊自己说的,宁愿被狗咬。”

楚晚宁僵了须臾,血液轰地一下烧滚烧烫。

偏偏那人还要补上一句:“现在我可以咬你了吗,师尊?”

不及他回答,一个浓重急促地吻便压了下来。

激烈交缠,耳鬓厮磨,墨燃原本想先浅尝辄止,却未曾料到这是饮鸩止渴,楚晚宁是他的毒?药,能摧毁他的理智,勾起他燎原的欲望。

浅尝辄止变成了意犹未尽,意犹未尽变成了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变成了渐渐躁热的呼吸。

唇齿分开的时候,楚晚宁的凤眸都有些失焦,但却没有忘了正事:“我来这里是要洗澡,先洗澡……”

墨燃轻轻应了一声,有点像“嗯”也有点像“哼”,非常性感沙哑的嗓音,那么近的距离听来,楚晚宁兀自强撑,却明白自己的脊柱都犹如被雷电击中,眸里亦擦起热火。

手腕落在墨燃的掌心,那人带着他趟进热水池中,瀑布哗哗,掩藏着两人过于急促的呼吸。

楚晚宁还是有些受不了,在墨燃抱着他又要亲过来的时候,勉强抬手止住,低声道:“真的没有人?”

“没有,看遍了。”墨燃答话的声音滚烫低缓,比包裹着腿脚的温泉水更热,更烫人心胃,“师尊,你摸摸,我是不《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代英魂,若有进犯者、妄为者,都会被诛杀于山中,死无全尸。而每年清明冬至,儒风门的掌门也都要去那里祭祀,所以说白点,蛟山就是儒风门的宗祠。

“我爹……”南宫驷的眼眸似有一瞬黯淡,而后道,“我爹跟我说过,蛟山祠庙存有历代掌门留下的积蓄,以备后世不时之需。我想,如今已到了去取出它们的时候了。”

他对楚晚宁并无任何保留与防备,自然而然地就说了宝藏所在的位置。和薛蒙他们不一样,他与楚晚宁没有那么亲近,但却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只是阴错阳差,最终没有成为楚晚宁的弟子。

有时南宫驷会想,如果当初,自己母亲没有去世,金成池边也没有发生那样以妻换器的残忍之事,那么如今的自己,是不是该称楚晚宁为一声“师尊”呢?

楚晚宁道:“蛟山路途遥远,且听说为表敬重,必须斋戒辟谷十日,才能顺利进山,否则就会被蛟灵拒于山外。既然要去,不如在死生之巅完成斋戒,而后动身。”

南宫驷摇了摇头:“如今上修界人人对我与叶忘昔怀恨在心,恨不能除之而后快。我们在这里久了,要是教人知道,只会连累薛掌门,不留了。”

“你说什么傻话。”

“……”

“十日辟谷甚是危险,到外头去,若是被仇家寻到怎么办?”楚晚宁说,“何况薛掌门宅心仁厚,也是不会让你们俩就这样离开的。听我的,先别走。”

南宫驷连日疲惫强撑,此刻听楚晚宁这样说,不由地心头苦涩发酸,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他猛地低头,说道:“宗师大恩,南宫驷不敢忘。”

“住几日而已,谈什么恩情。”楚晚宁道,“另外,我找你来,其实还有一件事。”

“宗师请讲。”

“之前听徐霜林说你体内灵核霸道,极易走火入魔。这个病症,你可以去找王夫人瞧一瞧。”

南宫驷愣了一下,而后苦笑道:“南宫家世世代代的毛病了,头前爹爹就请了孤月夜的寒鳞圣手来给我瞧过,说没有办法可以抑制,只能由着它发展。天下第一圣手都瞧不好,王夫人又怎么能有良法?”

“寒鳞圣手未必是医不好,或许是不想医。”楚晚宁道,“门派恩怨利益太多,他有所保留也是正常的。至于王夫人……她对压制易暴灵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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