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公仪家的家法(2 / 2)
完了,司子慌忙丢下棍子对公仪曲道:“老爷,二公子被打糊涂了,还要不要继续?”
公仪曲不懂他为何骂沈钟,但是三十棍家法才行了六分之一,堂堂男子汉五棍就糊涂了说出来更让人来气,意志坚定毫不犹豫下令:“继续打,再重些。”
每落下一棍公仪林就骂一句“沈钟、畜生”,打至十二棍时骂人的声音渐渐微弱。坐在一旁一直没吭声的公仪檀终于开口求情:“父亲,罚十五棍就够了,家法是为了让他长记性今后不再无事生非,伤筋碎骨并不是目的,罚他禁足或替母亲抄经一样能约束住他。”
公仪夫人立即擦去心疼的眼泪赞同道:“是啊老爷,青木说的有理,打坏骨头还要请医调养,他睡在床上数月不能动你看着也心烦,又何苦呢,就让槐序跟我在佛堂念经抄经,三个月内不许他跨出家门一步。”
一饱眼福后的族人亦有劝解的:“槐序还小不知事情轻重,好在此次有惊无险安然归家,打几下也够了。”
“已经打多少下了?”公仪曲问。
司子慌忙道:“再打就是第十三下。”
“他私自去西海县,万一真把温蛊带回将会祸害多少人命,情理难容,好在他知道病愈才回家,就免去他十棍。你们不许再劝。”
司子无奈继续落棍,公仪夫人继续落泪,围观之人倒抽冷气。
二十棍后,半闭着眼像只死猫的公仪林被从长凳上抬下。
公仪曲问:“你知不知道错在何处?”
公仪林气息微弱,小声回道:“儿子知错,知错了,错不该私自外出,不该往疫地乱跑,往后再也不敢了。”
打他不就为看他服软认错么,公仪曲大手一挥就结束了这场热闹。司子慌忙叫上几个下人把昏迷的公子抬回房去,大夫紧随其后。
三日后,打了半死的公仪林恢复生气,无需趴着睡觉,在司子搀扶下勉强下床走动。
公仪檀次次过来瞧他伤势时总要被挂在房门后的两盏灯笼刺挠的食不下咽,忧心忡忡。待兄弟的身体恢复差不多时,公仪檀终于开口问关于灯笼上两字的来由,他取下门后灯笼边轻念上面的两字边观察小弟的表情。
果然,第二声“康乐”方念出来,侧躺床上无趣翻书的公仪林猛地把眼从书里抬起来。
公仪檀虽猜出大半,仍不是很确信:“寓意好的字有许多,你为何偏偏选‘康乐’二字?”
公仪林合上书笑道:“觉得这二字亲切,无甚其他意思。”
看来他不打算袒露真正想法,公仪檀顿了片刻又问:“西海县同你一起伐竹取沥的陶修,其为人璞玉浑金,好义助人,听说你们儿时就认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见兄长都如此夸赞陶修,公仪林扶床坐起来道:“他确实有很多本领令我钦佩。那时候你潜心读书,哪会管我交了什么友人。”
“是挚友吗?”
“是挚友。不瞒你说,端午那会我与他从寺庙回姑母家,路遇歹人,是他一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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