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戏言成真(2 / 2)
凌乱的步伐已经出卖了他们。
丹恒稍微侧过头,注视着走来的几个人,朝陈庖厨轻声道谢。
陈二将人扶起来靠在床头。
丹恒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是失血过多造成的,他稍微一动,那些伤口又渗出血液将绷带染成红色。
大夫从药箱中拿出新的绷带,秉持着身为医者的道德,掀开丹恒的衣服准备换上新的绷带,冒犯一词往复循环在脑海中。
在大夫心有顾忌的时候冰凉的东西突兀搭在他的手腕上,紧紧按住了他的动作,大夫回过神,微颤的瞳孔中是惊讶和愤怒。
“不必麻烦了,以这副身体的恢复速度,这点伤不足为惧。”还没以前受过的伤重,不过两三天就能恢复了,除了后背的伤需要的时间久一点,这就是持明身体的好处了,恢复力强。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
大夫最讨厌的就是不遵循医嘱,不听大夫话的病人。
陈庖厨和陈二两人纯粹就是担心丹恒的伤势,不提丹恒的身份,好歹共同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大半个月。
这时候也顾不了什么冒犯不冒犯,大夫反手握住丹恒的手腕,陈二配合递上剪刀,剪开手臂的绷带,重新换上新的。
“这些伤是追杀你的那个人做的?”陈二想起丹恒离开时说的话,有人在追杀他所以他才不得已离开。
“不是。”丹恒轻描淡写:“后面都是我在杀他。”
“啊。”陈二无奈,那你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还挺骄傲的哈。
大夫整理好药箱,嘱咐陈二:“我回去开药,你看着他,以他的这些伤势要忌口,尽量吃清淡的,也不能有大动作。”
“放心,我会看好他的。”陈二满口答应,小心给丹恒盖上被子,把暴露在外的两条手臂也轻轻放了进去。
丹恒被他们小心的态度搞得浑身不舒服:“真的没必要,它不用药也能好的。”
大夫把头一扭,当作什么都没听到,拎起药箱小步离开。
有人在家看顾,陈庖厨归队除草去了。
兴许是久违地睡回被子里的感觉,丹恒昏昏欲睡。陈二百无聊赖,准备找些话题,抬眼就发现丹恒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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