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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赌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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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玢停了脚步,转身直直看着江文如,开口道:

“姑娘志向不小,不在闺阁之间,又在哪里?”他没等江文如回答,似乎本也不需她回答,又道:“只是世上没有绝对的正确,所谓选择不过是取舍博弈罢了。”

“这样的话,姑娘还想学么?”

江文如毫不犹豫的答道:“想学。纵使艰难波折,可取舍之间亦有‘道’可循的,不是么?”

容玢背对着江文如,她不知道他的神情如何,只是听他沉默半晌后继续道:“是,玢懂了。只是在下才疏学浅,承蒙姑娘看重,若日后果真有缘,也只愿做个领路之人,具体如何还需姑娘自行斟酌。”

江文如思忖片刻,亦了然一笑。

这话不算同意,更不是拒绝,他这般说,便是听出了她的意思,明白了她真正想学的是什么,

便是而这远比简单敷衍的应承更加真诚。

因为她意不在学棋,而在学“谋”。

不过虽说有了这么个约定,可容玢并无甚空闲时候,他不提,江文如也不问,只是她有时会到容玢的院子里坐坐。

说是学琴,可她实在不是这块料,想来容玢也看出来了,她在的时候多是他弹她听,而容玢院里的护卫则对此惊异不已,尤其是蒋殊,他还从未见过公子做过这样的事,不由心中暗惊,却也不敢开口询问。

转眼几日过去了,流民暂时控制住,而梅先久也准备回去了。

当然,这倒并非他心甘情愿的,听说是因为在这留的时间太长,被他哥哥来信警告嘱他速速回程,这才收拾了行囊。

临别之际,他悄悄走到江文如身旁,低声嘱咐道:“姐姐,等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顾好哥哥哦。”

江文如摸了摸他的头,失笑道:“好,我等着你。”

没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小童子,寺院显得安静了许多,不过这份平静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

丹溪,

时渊来这有段时间了,说是平溪起乱流民众多,最严重的地方已然民不聊生,可他却以为不然,这乱的地方,分明是这丹溪。

这地方实在有意思的很,本身地理位置特殊,靠近景轩两国边境位置,还离南诏不远,现在内部一边乱作一团混乱不堪,一边安然自若商路畅通,怕是各方的网都在这交织成了一团,水挺深啊。

他们在这呆了不短时间,将大体情况了解了一些。

终日混迹在茶馆酒楼,地方赌场和烟柳之地也几乎都去了个遍,在里面混了个脸熟,逐渐和里面一些人熟络起来,倒也结交了一帮玩乐之徒,探听到了一些外界得不到的消息。

今日他又踏进了当地最大的赌坊,说是赌场,其实里面杂七杂八什么都有,是个混合了赌场和青楼的地方,来里面的人要么腰缠万贯,要么颇有势力,再要么,就是玩的起不怕死。

而时渊在里面扮演的,就是最后一种,他初入这里时,正巧碰到里面一场颇大的赌局。

下注的双方一位是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地头蛇,另一位则是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少爷。

当时渊看过去的时候,那位富家少爷已经快要输了,他慌张的面上满是汗珠,看着那色子最后摇出来个三点,加上刚刚那两个色子的点数,一共才12点,而对面那人有16点。

这边传来一阵泄气的唏嘘声,而对面赢下这一局的人则在欢呼声中颇为得意的过来,说道:“还有一局了,你不如尽早认输,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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