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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收回手。
却又固执地不想认输。
“胸肌不错,”终于,文天成半垂下眼睑,掩盖尴尬似的又故意多摸了两把,“怪不得现在小姑娘都喜欢你。”
面对莫名而来的夸奖,楚渭倒是心安理得。没有被逃避的自知,他只是不安分地按着对方手背移向了更下的地方。
“我哪里最好,你难道不清楚吗?”他凑向文天成脖颈暧昧地呼出一口气,语气潮湿,“纹身,还想再看看吗?”
赢不了了,不可能赢了。
这是塞壬的歌声,恶魔的低语。
他就像正午的太阳,明知以肉眼相搏只能换来扑光后的黑暗,却仍旧阻止不了那些潮水般奔流而来的脚步。
别说莫以黛,就连自己可能都要栽进去了。
怪事。
“你就是这样骗那些小男孩爬上你的床的?”话音中的不悦清晰可辨,文天成甚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手段确实高明,我很钦佩。”
楚渭这下可结结实实停下了,他皱起眉头:“什么?谁跟你说的?助理?你也信他?”
“要紧吗?”不置可否地挣开手,文天成一言不发地找了个偏远位置整理起档案。他现在心思繁杂得很,亟须找个僻静地方来厘清。
坐在桌边,楚渭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率先低了头。
“可能对于一个你才认识了五天的人来说,这件事确实蹊跷也不可信。但我还是要说,我是认真的。”他略一停顿,“我应该还没跟你说过我爸的事吧?之前让你扮了那么久的角色,真是对不起。”
自打他们一起生活的这几天来,文天成听过他撒娇,听过他惶恐,听过他盛气凌人,甚至听过他假装深沉,但唯独现在的平淡诚恳是不曾听过的。那股认真劲似乎就如一只无形大掌,强制着掰起下巴揪起耳朵,让他不得不聆听下去。
“我妈在生我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家里一直都是我跟我爸两个人相依为命。他很爱我,什么都想给我最好的。他会把我抱在腿上手把手教我弹琴,会带我在午夜偷偷爬上天台看满天辰星,会在我睡着时温柔地捋顺发丝亲吻额头,也会在我最疲惫难过的时候摸摸我的翅膀喊我‘爸爸的小天使’,他几乎就是我的世界。”楚渭声音里有几丝破碎的温柔,“但我知道他不快乐,一直都不。”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他失踪了。不过失踪这个词是官方说法了,我知道他其实是自己逃离了。他逃离了一直压迫他的生活,也逃离了我,因为我也是那股压迫里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我能理解,又不能理解。我爱他,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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