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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嘶一声,手忙脚乱按到桌上妄图用镇纸抚平,却在展开的一刻,心脏骤停。
只见那白纸上用铅笔画了一个长发的男人,面容清秀双目含情,眼下一点黑色小痣,不显突兀却反倒温柔尽致,笑意盈盈。
文天成突然没由来地慌了,踉跄着蹲到地上去捡那些散落的纸张。他一张张翻开那些白纸,白纸上却无一例外全都刻画着那个长发而泪痣的男人。
微笑的,哭泣的,生气的,害羞的。
还有一张格外色情,却是所有描绘里最为细致的??那男人窝在床的一角躬身自慰,面色如潮泫然欲泣。一手紧拽床单仿佛自我厌弃,一手却又套弄在那根挺翘的根茎上脚趾勾起。
四周都是暗的,只他一处有光。
文天成甚至能从画里觉出那人的潮热和喘息,只是看着都张力十足,情难自禁。
但真正令他胆颤的却不是这些栩栩如生的画作,是作画人的心绪。
渴慕、痴迷、贪恋、情欲。
这些可怕而隐忍的情绪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忽地就把文天成四肢尽锁地罩了进去。
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这画中的主角,竟是跟自己有着七八分的相像。
要说为数不多的区别,除长发之外还有神情,那种即使笑着都饱含惆怅与绝望的忧郁,绝对是自己不曾拥有过的。
这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倏地想起了蒋靖麟那句关于梦中情人与泪痣的独白,忽然就崩溃地将白纸掀乱跌坐进了角落里,抱着膝盖瑟瑟发起了抖来。
那个消逝许久的疑问又逐渐出现了??
钟昴到底为什么要费尽心机以楚渭为代价要挟他,为什么不惜斥重金帮助他解救他,又为什么要如此狠谲地锁住他囚禁他,而一切的开端只是突如其来的“有点兴趣”。
兴趣何在?从何而来?
他一时恐惧得无法再去思考。
“啊??!有蛇!!!”
突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响彻穹顶,赵姨像是要把嗓子都喊破,爆发出了更年期般的凶煞魄力。
可这钢筋泥骨的,怎么会有蛇?
以吓治吓,以惊刻惊,文天成被她这么随口一喊,竟是止住了惶症,神清志明再不觉发颤了。
他于是赶忙拖着铁链朝赵姨的方向跑去。
还真是蛇。
也不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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