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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揉弄下,本就有了些苗头的形状更是愈发赫然地隆起,饱满的柱身顶开轻薄的布料,凸起着,在掌心的摩梭下越颤越硬挺,越翘越用力。
“文天成!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啊?!”
并不明白眼下如何就发展到了这种状况,被压在白净掌心之下的秋翊大喊,罕见地显出了自成年以来就再没有过的心虚与慌张。
“真吵……别再叫了。”
不答反问,一声绻着酒气的问句却从额顶轻轻而降,“被压上沙发就硬成这样的到底是我还是你啊……?”男人俯身,慢慢对上他鼻梁,“不要以己度人,这句话,我不是从小就教过你了……?”
“唔唔!唔唔唔!”
被指令不许再叫的青年果然即刻便再吐不出了字眼,但他喉间的震动还愤慨地乱着,神情气恼又坚决。
“还想反驳?明明从把我按上沙发时就已经是这样了。”男人垂眸,深不见底的眼眸划过几分浓重的嘲讽。
“为什么对着自己的父亲还能这么变态地勃起呢……?”他苦笑着,“是眼下的场景勾起了你没有完成的回忆,还是与我的争吵加剧了你肾上腺素的分泌?”
“唔!唔??!”
然而面对这囫囵的音阶,男人却仍像是意外地懂了:“啊,是啊,这也都还是怪我。是我没能让你发泄野狗般的性欲,是我限制了你自由自在地活着。”他说,“这不是你,而全都是我自己犯下的错。”
所以再没有多说上一句,他伸手,在秋翊惊愕的目光里拉下他的裤腰,直直便握上了那弹跳而出的,沉甸丑陋的棒形巨物。
啪!肉感的钝器击打在掌心发出闷重的声响,偾张凸起的筋脉硬得硌手,青红发紫的肉冠更是狰狞反光。
即使早就已经见过,文天成的眼皮却还是禁不住一抖。他若即若离地虚握着那滚烫又滑腻的器物,犹豫再三,最后却还是心一横抵上了马眼怒张的可怖龟头。
“唔!!!”
身下的身体一颤,随即便闷哼着喘了起来。秋翊拼命瞪眼警告着男人千万别再往下一步,可打定了主意的男人却仍骑着他,就着那敏感之处缓缓搓揉了起来。
“我以前就应该直接下手把它剪了。”他颤着自己夜一般的眼眸,撸动着,赌气的手法混乱生涩,一点点快感,更多却是痛苦。
“唔唔!!”
但即便是这样的境遇,这样的揉弄,掌心的性器却还是开始淌水,还是开始诚实地涨大又跳动。
“等等,还不能射。”
明明还没到巅峰的时刻,男人却担心害怕着什么似的,拇指一按,堵上了他还分泌着前液的尿口。
随即,在秋翊费解呆愣的注视之下,他却由骑改跪,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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