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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却听凌顼这么说道。
“你不喜欢我,所以你可能不知道。但一个正常的男人是做不到和喜欢的人挤在一张床上还能无动于衷的,更何况还是从小就渴慕的对象。”他说,又笑了,笑得嘲讽,从未如此绝望。
“文天成啊,”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清晰地喊他的名字,甚至更清晰,更故意,“你还真是残忍至极。”
后来,凌顼还是睡了沙发,而文天成则因为他的一席话直到天明才勉强睡着。
他频频翻身,时不时长叹,最后终于在沙发远远的响动里不得不承认了一件他一直不敢深思的事情??
他很想他。
他想他终于明白了先前让他开口说出同睡的那种情绪,可能也正是这种情绪让他选择接受了镇海的委托,让他选择跟着凌顼来到了这里。
他是真的很想他。
即使近在咫尺,也想。
但为什么,那种想念却好像并不只隔着一扇敞开的门扉,甚至难以冲破他紧紧粘黏的嘴。
而且就算真的和凌顼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对他们的想念是纯粹的,禁不起任何拷问的想,也是不能回应他们任何感情的想。
他很怕再看到凌顼那样失望的眼神,也很怕再听到从他嘴里说出的那句“残忍”。
再这样下去,无论是他对他们的爱,还是他们对他的爱,都会让彼此感到痛苦。
无法满足的爱,会让人痛不欲生。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想不到回答。
只能在近乎浓稠的深夜里,再次发出沉闷而无解的一声哀叹。
第一百三十三章你行不行
幸好,凌顼第二天并没有继续和他僵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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