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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是,”可刚发了一个音他就改口,匆忙地收手抵在颊前,绯红的色泽一直从腕骨漫到了耳根,“不疼的。比起你,我……”

文天成挑眉看他跟个被自己轻薄了的姑娘一样羞涩地撇过脸去:“有好好反省了?”

凌顼点头,鸦黑色的睫毛在光下轻轻颤动:“嗯……”

“知道哪里错了吗?”

凌顼还是没看他,但乖答:“嗯,知道了……”

第三问了,同时也是最关键的一问:“那以后你准备怎么做呢?”

颤动的睫毛顿了一顿,他终于转头,小心翼翼看向他:“以后我都……不喝酒了……?”

“?”文天成听着他戛然而止的一句,“没了?”

“嗯……”却又是这固执的鼻音,“没了。”

之前是乖巧,现在却是叛逆,文天成看着那不知究竟是没有意识问题出在哪儿,还是出了问题却根本不想改正的青年深深吸了一口气。

“唉,行吧。”儿子不改,当爹的难道还真能不要他们不成,“没了就进去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冥顽不灵

请完香后,两人走进度苦寺。

度苦寺并非古寺,而是十年前由一位不知名的信徒出资建成的寺院。甫一落成,这里精美的佛像和幽静的院落便吸引了大批游客和信徒前来参观祭拜,如今已成了平洋香火最盛的一处景点。

“其实我从昨天就想问了,为什么三代会选在这个地方见面?”

文天成走过呈方形排开的四大天王像,有个光头和尚正跪在广目天王的供台前拨着串珠念经,“还有你说安河也提到了我……难道那晚你就是被他留下来喝酒的吗?”

其实从凌顼被调去演习的那刻开始,文天成就知道他和安河是迟早要见面的,只是没有料到竟会是以这种当面对质的形式。

“是的,他毕竟是我的首长。”一提到这个话题,凌顼果然又红脸了,“但错还是在我,是我没想到我的酒品居然这么……”他讷讷地抓了抓脖子,特别小声地说,“我还以为是梦呢……”

所以小时候光靠自以为的做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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