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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了?”镇海怒斥,“你敢把你的账单拉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鬼吗?!”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却也不笑了,安河冷冷地,“我看这么急着把脏水泼我身上的你才是有问题,肯定早就和汪兴民串通好等着陷害我了。”
“所以你就非得撞了南墙才回头是吧?”结果镇海却道,说出了他甚至都隐瞒了文天成的事情,“白夜已经给我看过你和汪兴民签字的合同了,交易所的钱五五分成,连账户我都对过了。”
“什么东西?”这下却轮到安河傻眼,说不出话来了,“我从来没有……”
“你害死了一个W005还嫌不够,现在还想拉所有人类和你一起陪葬吗。”
这一声持久地回荡在房间里,碰撞,激荡,直到文天成终于回想起来W005就是白夜曾告诉自己的已经死去的兄弟。
不知又过了多久,安河沉寂,淡淡叹出了一息:“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行,就算是污蔑我也认了。就当我欠你的,我该还了。”
这几句对白反转太快,情感又太过复杂,文天成禁不住呆愣,半天都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究竟是安河自知理亏认了罪,还是镇海伪造证据威胁了他?
如果有证据,镇海为什么要一直藏着不跟他讲呢?为什么要各执一词让他左右为难,但又好像有哪里违和,微妙得让他有些奇怪?
会不会,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这时,他游移的视线又和平江对视了,那个道士仍旧捧着他刚刚执起的茶杯,手边是一块光买就要大几十万的石胚。
文天成突然一怔:文玩和股票,这两个可都是相当烧钱的爱好啊……
“唉,我就知道。”而就在包厢许久无声,所有人都四下猜疑的时候,道士放杯了。
只见他看了眼文天成,又看了眼安河,然后伸手就把镇海拽过来,直接掀起了他的衣服。
随即,一片大面积的紫红色疤痕在体表显露了。十分丑陋的烧伤,他却指着那片像极了字母AH的诡异疮疤对安河说:“他也是在担心你啊,你看不出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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