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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无数次这么对自己说,又对他人说。然后坚持着这自以为是的关爱,故意忽视他们太过直白的感情。
但现在,这自欺欺人的谎言被打破了。钟昴做出了他最希望他们做到的事情,他最应该为之庆贺的事,但心里为什么却……好痛苦。
就像赖以生存的一切都向他砸了下来。
“只是……你喜欢她吗?”所以,他问,一种自戕式的绝望让他甚至都准备好了祝词,却只听钟昴淡淡地一笑:“我的情感一文不值,但是权力却能永垂不朽。”
“那你们的婚事,我不会同意。”
几乎从未如此斩钉截铁,文天成抬头看向钟昴,看见钟昴也正看向自己。
那双曾经海一般湛蓝的眼如今已变得严寒彻骨,坚硬非常,但男人却好像还是依稀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就像被封在了深深的海底一样。
他知道他在等自己一个解释,一个回答,但说不了,这太艰难,又无理取闹。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相互注视了许久,沉默着,似乎在玩一种谁先出声谁就输了的游戏。最后还是钟昴先低头,重新执起了男人掌心,直到消毒完成,把药瓶放回医疗箱里。
“前几天,我看到你和秋翊出去了。”因为尴尬得太静,文天成撇脸,不自在地问出了心里的担心,“是交易所吧,钟昴。你和晏邦有没有关系?”
钟昴正背对着他,把散下的头发重新扎起,他的动作还像小时候一样优雅娴熟,直到一头金发缕缕垂落才回头看向他:“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不会信?”
“我信。”一点都没有迟疑,男人张口便道,“但是你为什么要带上秋翊?”
这次钟昴却彻底没回答了,只见他突然低头看了眼手表,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脱下白褂关上了灯:“想知道就跟过来吧。”
可是文天成怎么都没有想到,再次见到秋翊,居然是在负责人的主控室里。
“喂,钟昴……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看向眼前正吊儿郎当把腿翘在桌上的青年,看他嘴里叼着一根还未燃尽的烟,从老板椅里以一种俯视的角度蔑向自己。
“秋翊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说的气息都乱了,“你告诉我,秋翊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问的应该是钟昴,但直面他的秋翊却收了脚,一下把烟揿进了烟灰缸:“怎么,老子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他阴鸷地冷哼,眼里流露出一种复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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