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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很恐怖。
但呆愣地看着那越发清晰的印,文天成却突然意识到,更加恐怖的,是竟然差点因此而射精的自己。
“哈!骚货!”明显是感受到了穴肉里焦急的一吸,秋翊兴奋得金眸都亮了起来,简直像个嗑了药的性瘾患者,“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就知道!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梦见了你要我!你在梦里哭着祈求我……!”
“你说……什么?”
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男人惊得瞳孔紧缩,唇都白了。
“十四岁,我在你床上第一次遗了精。那都是因为你在梦里引诱我,让我插进里面操死你!”
“不,不……!”
指甲抠在秋翊肩上深深嵌出了几个印,文天成突然惊慌失措地想起身,仓皇地想逃离。
但却被啪地一下拉回来,又贯穿到了底:“还有你不是好奇我到底为什么会有那种特殊的兴趣。我告诉你,那也是因为从小,每次我看见你的胸,每一次,每一次!”说着,他突然伸手,重重地掐住了男人一边的乳头,“它都像现在这样急不可耐地凸起着,就好像在等着谁去把它玩肿!”
“不行!秋翊!!”
可已经迟了,秋翊已经先一步握住了他想施展言令的手。他盯着他,缓缓动起了自己健壮的腰腹,然后就在这阵干涩得像要刮出血的律动里,他把头轻轻靠在男人胸前,探出舌尖,慢慢吮吸起了那个决定了他所有性癖的源头。
“爸爸,你看。”他用齿间叼着那肿胀的,因口水而光泽又淫靡的蓓蕾,“我正在吃你的奶呢。”
“啊啊啊……”
泪水和精液同时决堤。
不是明明已经决定好要接受他们,接受父与子之间的乱伦。但为什么,在听见这些时他还是这么心痛,就好像是他的肮脏污染到了他们,是他扭曲了他们的一生。
男人高潮的媚绞也让禁欲许久的青年快速缴械投了降,只是他在前所未有的巨爽前一时沉浸,直到片刻之后回神,才发现文天成的脸上竟然又挂满了泪。
“妈的,不是,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我说话太重让你受不了了?”他沉默了会儿,“对不起啊,所以我才说会控制不住。我越兴奋的时候说话就会越重,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唔??”
没想到,男人却低头吻了他。湿润腥咸的,绵长的吻,带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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