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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领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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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谦闻言起身,垂手侍立。

赵景熠扶着萧慕音在御案一侧的玫瑰椅上坐下,自己也坐在她身旁。萧慕音拍了拍赵景熠的手,淡笑道:

“臣妾一早已经听闻了临安王世子一事,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誉之不懂事,教训教训几句就好了。”

赵景熠叹了口气说道:

“这是教训几句的事么?再说,你为他操碎了心也没用,这小子根本不领情,他哪有把自己的婚事放在心上?这个也不娶,那个也不愿,他真打算一辈子孤独终老,死后也享不了一丝香火么?”

萧慕音闻言看着谢谦,问道:

“誉之,你就是不肯娶沛清么?”

谢谦道:

“禀娘娘,微臣不会娶郡主。”

萧慕音拥着赵景熠的手臂,笑道:

“正好,我也不喜欢那个刁蛮郡主,陛下,就依了他吧。”

赵景熠:

“……”

半晌,在挺着大肚子的妻子面前没有了一点脾气的帝王开口道:

“既不肯娶,那就领罚吧!”

萧慕音拉着赵景熠的手,翘首伸出两个手指,说道:

“最多,二十板子。”

赵景熠:

“……”

?????

直到接近黄昏,温晴才气呼呼地握着手里的一个小包裹,回到了自己的嫣然居,秦氏听闻她中途回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赶忙过来诧异地问道:

“晴儿,怎的这么早回来了?不是在薛府用晚膳么?”

温晴把宫宴碰见温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秦氏说了,她出宫后告别了薛芙,就一直在寻自家的马车,却一直没有寻到,直到所有的贵女都回家了,朝天门外只剩她一人,等了许久,依旧没见个人影。

她只能自己循着记忆的路往回走,平日里她多是在房内读书、做女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去均是坐马车,哪里走过这样多的路,走了一半路,两只脚全是磨起的水泡,疼得要命,每一步,都似走在刀尖上。

温晴独自一个人,又不敢在外随意租一个马车,只能忍着疼痛,咬着牙走回家。

好不容易回到家,她气冲冲地去门房询问,才知道,是温晚骗走了车夫。

“母亲,姐姐她太过分了,竟然敢如此戏弄女儿,女儿一定要告诉父亲,好好罚她!”

秦氏心疼地给她看了看脚,又吩咐人赶紧打些热水泡一泡,再上点药,见她眼泪掉个不停,只得安慰道:

“好了,回来就好。这件事,就别告诉你父亲了。”

温晴抹了一把泪,问道:

“为何?”

秦氏叹了口气,说道:

“近来,我见你父亲对你姐姐颇有愧疚之心,恐怕是想着她一直没在身边养大,又把她的庚帖送去了谢府做妾,故而时时说起你姐姐,都是不忍,恐怕,不日就会把你姐姐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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