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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帝国的皇后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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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卫子夫立刻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拽到身后。

那条蛇似乎被慕云霓的惊叫声刺激到了,吐着信子,迅速向她扑来。

“子夫!”刘彻见状,果断的拔出剑,可就在这时,卫子夫目光冷峻,一脚踢向那条蛇的七寸,将它踢飞到一旁的灌木丛中,随即掏出随身的匕首,挡在慕云霓身前,警惕地盯着蛇消失的方向。

众人对卫子夫果断的动作,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彻也是满目柔光地看着她,在他眼中,子夫如一束冲破阴霾的光,直直地照进了他被权力和责任填满的冰冷世界。

“子夫!”刘彻毫不犹豫地朝着她冲了过去,带起一阵微风,伸出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卫子夫紧紧拉进怀里,眼中满是后怕与担忧:“你这样多危险,万一被咬伤可如何是好!”

卫子夫的身子微微一僵,脸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双手轻轻抵在刘彻的胸膛上,低声说道:“陛下,我没事。这儿还有旁人呢。”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羞涩与嗔怪,然而语气中却透着一贯的沉稳。

此时,慕秉持赶到慕云霓身旁,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担忧,他将慕云霓拉到身边,“云霓,你还好吗?”

慕云霓轻轻咬着下唇,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如纸,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她缓缓摇了摇头,努力扯出一丝笑容,声音带着几分后怕:“哥,我没事,就是……刚刚真的太吓人了。”

慕秉持立刻说道:“你走在我前面吧。”

慕云霓连连点头,她回过神来,抓住卫子夫的手臂,声音充满激动,“你救了我!”

卫子夫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模样,语气柔和:“别怕,那条蛇已经被赶走了。”

她扫了一眼慕云霓脚边的草丛,又叮嘱道:“走路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脚下,这山里的蛇毒性很强,可不是闹着玩的。”

慕云霓点了点头,眼圈微红,声音里带着几分后怕和感激:“你好勇敢,不愧是……”

说到这,她顿了顿,她想说不愧是未来的皇后……

当皇后不稀奇,可作为一个身份低微的歌姬,却能够执掌后位三十八年,而且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汉武帝这样的男人都对她十分尊重,慕云霓好奇卫子夫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现在她终于感受到了。

卫子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刚刚只是我运气好。”

纪遇开口:“我们快走吧,公主还等着呢。”

这时,山风微凉,天色渐暗,山林间逐渐被朦胧的暮色笼罩,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显得格外静谧。

“子夫,我牵着你。”刘彻不由分说地牵住了卫子夫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恨不得将她拉进怀里抱着。

卫子夫耳根有些发烫,“陛下。”

朕要牵着你走,刘彻体现出了帝王的霸气,声音如洪钟,不容抗拒。

卫子夫只得顺从,轻轻点了点头,“那陛下也要小心些。”

“你总是这样,在别人前面,你只是个弱女子罢了,让朕来保护你。”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和心疼,但被卫子夫淡然的目光堵了回去。

慕云霓在一旁磕cp磕的都快要哭了。

她小声的对身旁的纪遇、慕秉持和李求真说道:他们俩看起来好甜呀。”

慕秉持张了张嘴,似乎想跟妹妹说些什么,可是在这不适合,于是便选择沉默。

几人重新启程,刘彻自始至终牵着卫子夫的手,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情愫。

可卫子夫始终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疏离而冷静。

慕云霓则紧跟在卫子夫身边,时不时投去感激的目光,心中对她的敬佩更添了几分。

暮色中,山路上的一行人,背影被夕阳拉得悠长。

远处的山峦笼罩在晚霞的映衬下,显得安静而壮美。

纪遇走在刘彻和卫子夫的身后,目光落在他们紧紧相扣的那双手上。

想到卫子夫几十年后悲惨的结局,她心中一阵唏嘘。

不过,慕秉持说的也没错,至少现在,刘彻是爱卫子夫的,这种爱很纯粹,没有任何利益夹杂。

即便是残暴冷血如汉武帝,也至少有过真情之时。

只是这真情,在政治、权力、猜忌面前,最后依然变得不堪一击。

慕秉持一直在注意着纪遇,发现纪遇在盯着刘彻和卫子夫握在一起的那双手,慕秉持嘴角忽然抿出一抹笑容。

紧接着,他也牵住了纪遇的手。

纪遇微微一愣,转过头看向慕秉持。

慕秉持也向她投来一抹温柔的目光,轻声说道:“为夫也牵着你。”

纪遇撇撇嘴,瞪了他一眼,不过她没跟他计较。

李求真跟慕云霓在旁边都笑得合不拢嘴。

两对cp,真好嗑。

回到平阳公主府后,纪遇将采摘的三味药材取出,又仔细挑选了其他几味现成的药材混合。

药炉里的火苗跳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纪遇就守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药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整三个小时,她未曾有片刻懈怠。随着水汽不断升腾,药香渐渐弥漫开来,最终,这些药材被精心熬制成精华。

卫子夫端着药碗来到平阳公主的榻前。

她小心翼翼地扶起平阳公主,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用调羹轻轻搅动着药汁,待温度适宜后,才缓缓送到平阳公主唇边。

平阳公主服完药,无力地靠在床头,她的脸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额头上还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显得十分憔悴。

“陛下。”平阳公主微微喘息着,看向刘彻,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姐姐。”刘彻急忙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平阳公主的手,那双手因为病痛而显得格外冰凉。

“陛下乃万金之躯,怎可为平阳冒险去山上采药?山中地势复杂,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叫平阳如何是好……”平阳公主的声音微弱,却满含焦急。

刘彻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姐姐,莫要再说了。你我一母同胞,血脉相连,为姐姐采药,是我心甘情愿。若换作我卧病在床,姐姐定也会毫不犹豫为我奔波。”

“可是……”平阳公主还欲再言,刘彻却将她的手又握紧了几分,语气坚定而温柔,“药已采回,姐姐如今只需安心养病,早日康复便是。”

“陛下……”平阳公主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夺眶而出。

“公主别哭。”卫子夫见状,连忙从袖间取出一方丝帕,动作轻柔地为平阳公主擦拭着泪水。

平阳公主何等聪慧,她不经意间瞥见刘彻望向卫子夫的眼神,那眼中的温柔与倾慕,她怎会看不明白。

于是,平阳公主转头对身旁的婢女说道:“小莲,为几位贵客安排客房,务必要周到细致。”

“诺。”小莲福了福身,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纪遇等人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几位,请随我来。”

随后,平阳公主又看向刘彻,轻声说道:“陛下,时候已然不早,您也奔波了一日,快去歇息吧。”

“姐姐,那你……”刘彻仍有些放心不下。

“我已服下汤药,感觉好多了。纪大夫医术高明,有她在,我定会早日康复。”

刘彻这才站起身来,目光在平阳公主和卫子夫身上停留片刻,说道:“那我便先回房了,姐姐若有任何事,即刻差人唤我。”

平阳公主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

刘彻临走前,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卫子夫,直至他离开之后,平阳公主让其余的仆人退下,只留卫子夫一人在床边。

“子夫呀,过来。”平阳拍了拍旁边,让她坐下。

卫子夫坐下之后,俯身靠近平阳公主,“公主,有何吩咐?”

平阳公主握住了卫子夫的手,“你这手是怎么了?”

卫子夫回答:“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碍事的。”

“子夫,你在我身边也有十余载,本公主待你不薄吧?”

卫子夫闻言,立刻跪在地上,“公主待子夫和卫青恩重如山。”

平阳公主微微抬手,示意她起身,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思忖,随即换上一副温和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神情,缓缓说道:“你今晚去服侍陛下吧。”

她的声音不高,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却有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卫子夫闻言,只觉心头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巨石压了下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惶:“公主,陛下从未示意让奴婢服侍。”

“他想让你服侍,他看你的眼神,难道你感觉不出吗?”平阳公主心如明镜。

卫子夫低着头,“公主……”

“怎么,你不愿意吗?”

卫子夫微微咬着下唇,眼中满是纠结与挣扎,“奴婢绝无不愿之意,只是……子夫出身低微,实在害怕自己稍有不慎,便会犯下大错,不仅自身难保,还可能连累公主和家人。”

“子夫,你是个聪慧的女子,本公主又岂能不知?更何况,他是皇帝,对你而言,是个极好的去处。到时你成了嫔妃,那便是锦衣玉食,你的家人也跟着沾光,就不用在平阳公主府为奴为婢。”平阳语重心长地说。

卫子夫泪流满面,“公主……”

她哽咽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一声饱含复杂情感的呼唤。

平阳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陛下如今身处困境,朝堂之上受太皇太后掣肘,空有一身才华与抱负,却不得施展,后宫之中又有陈皇后百般刁难。陛下乃堂堂七尺男儿,最重颜面,即便平日里对诸事暂且隐忍,可长此以往,心中愤懑,必然积郁难消,这时需要有人在他身旁体贴他。你聪慧恭顺,定能助他一臂之力,也不枉费我多年对你的教导。”

“公主,陛下对子夫,可能只是一时兴趣,毕竟后宫佳丽如云,皆出身名门、才貌双全,子夫实在惶恐,生怕难以入陛下法眼。”

“休要妄自菲薄!”平阳公主抬手轻轻摆了摆,神色间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打断了卫子夫的话,“陛下对你的心意,本公主看得真切。他望向你时,那眼中的温柔与在意,和看其他妃嫔时全然不同。”

她微微前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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