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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那个道长很暴躁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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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遇听着这些话,脸上有些惊讶。

她似乎从这个道长身上看到了滔天愤怒,这不像是一个修道人身上该有的。

道长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你张嘴嘲笑别人恋爱脑,人家是年入千万的老板,比你有钱!你们这些年轻人自己都没活明白,就自诩清醒指点江山!你真以为追逐事业就是清醒?不过是换种方式困于世俗!事业不会背叛吗?那些加班猝死、搞坏身体、精神崩溃的人可不这么说。真正的清醒是返璞归真,洞察万物运行。爱与恨、情与愁、黑与白,如太极阴阳,相生相依。看透了这些,便不会生优越感,而是心怀敬畏。”

那个被指责为恋爱脑的女子震惊的看着他:“道长,你怎么知道我年入千万,你也太厉害了。”

道长喘了口气,指着他抨击的那几个人:“贫道要把你们拉黑!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渡,那是佛干的事,道家只渡有缘人!贫道今天不看八字了,还没看到的,我会把钱退回,全都出去!”

他连骂带咆哮把所有人赶了出去。

那三个被道长骂的最狠的人,离开的时候骂骂咧咧。

“什么修道人脾气这么暴躁!”

“我看你是假道士!”

“反对女性的道士,还活在裹脚布里呢!”

纪遇跟李求真跟在后面刚要离开,忽然听到一阵喘息不顺的声音。

两人转过头,看到道长身体往后跌去,于立刻冲上去从后面扶住他。

道长捂着自己的胸口,似乎要不过气。

就在这时,纪遇的扫描仪强烈的波动了起来,她看到上面的起伏波浪,震惊地看向他,“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怪事?”

道长皱眉:“贫道是修道之人,经常看到鬼,满意了吗?”

纪遇拿着扫描仪在屋里转了一圈。

道长惊呼:“你干什么?你们俩给我出去。”

李求真:“你需要去医院。”

“不去,我没病,是被你们这些年轻人给气的。”

纪遇停下脚步:“喂,老头,我们可没有得罪你。”

“你……”道长刚要张嘴说什么,可又像是要喘不过气。

纪遇拿着扫描仪走了过来,对道长上下扫描了一番说道:“你气急攻心,还闪到腰,去床上休息一下吧。”

两人扶着他回到了屋子里。

他的房间一样破旧,床铺十分简陋。

纪遇坐在床沿,眼神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静静地注视着面前这个身形瘦削的道长。

道长还在生气,眉毛拧成了一团,灰白的胡须微微颤动,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压抑着一团无处宣泄的火焰。

纪遇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轻笑出声:“你是修道之人,不该清心静气吗?”

道长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贫道不如你稳重。你早已看透世态炎凉,却仍选择包容。”

纪遇闻言,微微一愣,眉梢轻挑,似乎没料到这话会指向自己。

她还未开口,一旁的李求真却来了兴致,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芒,她笑着插话:“你能看出她看透了这些?”

道长转过身,目光重新聚焦在纪遇身上。

他的眼神带着洞悉世事的锐利:“婆娑之眼,善察世情,眼神清澈,内心存善,人中深长,颧骨丰润,耳若莲瓣,皆显慈悲之相。这样的人,看得深,却仍愿善待世界。”

“天呐。”李求真惊叹一声,眼里满是惊讶,“她就是这种人。那你看我呢?”

道长闻言,缓缓侧过脸,目光落在李求真身上。

他眯起眼,随后缓缓开口:“美人尖,水汪眼,白净略带粉红,才貌出众,好奇心旺盛,早熟,招桃花,而且奇怪的男人你都会尝试。唇薄,嘴唇肌肉敏捷,头脑灵活,口齿伶俐,会以口才为业。”

他的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钉,像是早已将她看穿。

李求真愣了愣,随即笑得明媚,眼角弯成一道弧:“我的确是以口为业,我是律师,还挺神奇的。”

道长神色未变,只是淡淡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纪遇闻言,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如此愤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

道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目光投向窗外:“人们年年造孽,总有人做着荒唐却习以为常的事。这个世界,不过是个混乱的草台班子。”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几分,像是在自言自语,“科学家说,每个出生的人,都是亿万精子中的胜者,鼓吹正能量。但在我看来,出生的人,是唯一的战败者。本是自由之灵,却误入人世,被世俗规则束缚,被思想灌输,直到死亡才得解脱。可轮回的诱惑仍在,最终,人们又走向下一场困局。”

纪遇低头,手指轻轻敲了敲扫描仪的边缘,似有所思:“人生不全是造孽,也有精彩和值得品味的部分。”

道长反问,语气中带了一丝挑衅:“可社会越来越疯狂了,不是吗?同性恋、堕胎、利己主义、犬儒、反传统。”

李求真皱眉,声音里多了几分辩驳的意味:“同性恋是天生的,堕胎也是女性的权利。”

道长的目光骤然一凛,声音变得强硬:“权利不该模糊行为的本质,堕胎本质上就是杀生。生命始于精卵结合,而非出生那刻,古人以虚岁计年非虚。现代人执着于眼前之物,唯眼见为实,却不知真正的力量往往在无形之中,远超所见。”

李求真眉头紧锁:“可是有些是未成年怀孕,还在上学,只能堕胎。”

道长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悲悯:“谁的责任?谈性讳莫如深,人流广告却随处可见。家长羞于教孩子避孕,却能轻易带未成年女儿去堕胎。堕胎被鼓吹成女性的自由与胜利,反倒让生命愈发被轻视,这难道不是对女性更大的伤害?”

李求真犹豫片刻,声音低了些:“你的话不无道理,但女性也是活生生的生命,有时确实无法留下孩子。”

道长摇头,语气沉重如磐:“堕胎若成了随意的补救,而非慎重的生命决策,社会对生命的态度就会变得轻浮,最终反噬自身。贫道只是希望人们能敬畏生命。但每次谈及此事,就有人煽动情绪,把胚胎与女性对立,仿佛尊重生命就是反对女性。这种自由与解放,若让人丧失责任感,又如何是进步?”

李求真咬了咬唇,认真道:“我认可胚胎是生命,但还不是人,最终还是要以人为主。”

道长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苍凉:“若在火星发现微生物,人类会视为生命激动不已,可为何对胚胎却无动于衷?人和生命的确是两回事,可死者仍是人,却已失去生命。而如今,许多人借权利之名,削弱生命的意义。而且以人为主真的做到了吗?为什么不给孕妇创造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环境,而是鼓吹堕胎填补社会责任缺失的漏洞?”

李求真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时无言以对。

道长继续道:“贫道不反对天生的同性恋,生来如此,顺应大道。但如今,许多人将其当作潮流,在社会的过度美化下,甚至开始反阴阳之道。浮躁与自私让世道日渐偏颇,贫道也只能避入深山。”

李求真抬起头,试图找回节奏:“有些同性恋或许不是天生,而是成长中探索与反思后,才成为同性恋,这无可厚非。”

道长冷哼一声:“反思?喜欢异性,为何成了需要反思的事?正因这样的叙事,使同性恋比例激增,甚至出现97种性别,还鼓吹未成年变性。这真是自身探索,还是社会刻意塑造?当人们习惯这种引导,便以为它是正确与进步。”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纪遇始终未发一言,她的目光在道长与李求真之间游移,最终落在那块不起眼的石头上。

扫描仪的屏幕突然亮起,光点剧烈跳动,像是捕捉到了某种异常的频率。

她站起身,步伐轻缓地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最终停在桌子前。

桌上那块石头毫不起眼,表面粗糙,带着山野的原始气息,可扫描仪的反应却指向了它。

她伸出手,指尖刚要触及石面,道长猛地转头,声如洪钟:“别碰!”

他的声音里带着急切,甚至夹杂着一丝颤抖。

纪遇的手僵在半空,目光转向道长:“这是什么?”

他捂着胸口,呼吸急促,眼角竟滑下一滴泪水:“这是贫道捡回来的陨石,不要碰它。”

“陨石?”纪遇仔细扫描,上面是她暂时读不懂的数据。

“贫道要休息了,你们走吧。”他摆了摆手,将头转过一边。

李求真有些不放心,“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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